穿越之剩女除光记

第9章 汤煜琅的烦心事


    ?第10章汤煜琅的烦心事
    京城。
    在最繁华的地段,是青楼的聚集地。是男人的流连忘返的销魂窝,也是散财的去处。都道最是无情是□□,只认钱不认人。有钱才是爷。其中一家叫绮梦院的,是京城里最大的青楼,当属最有名,自然也最热闹。每晚,张灯结彩,灯光能照亮一条街。络绎不绝的人群,金银如流水般流入了绮梦院当家们手里。
    不料,却在一日惊爆出,院里数一数二的当红姑娘茗烟,却死在了自己的闺房里。且最让人不解的是,死者的的面像一如生前,毫无异样。如果忽略没有跳动的脉博,还以为只是睡着了而已。
    宁平侯,外书房。
    “子熙,你有没有觉得此青楼女子死状颇为蹊跷?”一个穿青色圆领长袍的男子问另一位正慵懒地靠在桌椅上的蓝色锦服男子。
    半晌,才听被唤为子熙,穿蓝色锦服的男子才慢条理斯地道:“确实有些奇怪。”
    这两名男子正是那日在邬石县县衙前看田心断案后悄然匿去的公子。满身慵懒,穿一身蓝衫锦服的俊美男子是宁平侯府世子汤煜琅,字子熙。有着高贵的出身,更是有着出众的才能,现年才二十二,年纪轻轻已是大理寺少卿。另一位穿青色圆袍的是那位面容俊朗的男子则是他的副手名叫李垣。
    李垣不理会汤煜琅的冷漠,似早已习惯他这个样子。自顾叹着气道:“前两日刘大人也离奇死去,尚未有进展,如今又出桩案子,有得忙了。”
    汤煜琅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没有出声。
    两日前,在京城长胜街的万巷胡同刘家昌刘大人家里发生了一起人命案,死者正是刘大人。死状及其惨烈,死者是全身溃烂,基本上无一块好肉。仵作也验不出造成腐烂的原由,至今案件仍无进展。
    上次两人出现在邬石县正是与追查刘大人的的命案有关,据报有一个知情人在邬石县洼子村出现,两人追到此处,人已无踪,只得无功而返。此案离破案尚遥遥不知何期。如今又出现了一起也是怪异之极的命案。
    李垣接着继续道:“十多年前,现任礼部侍郎的陆盛炎的夫人,死状与青楼女子的极为相似。据闻当时陆盛炎与其夫人情投意合,恩爱非常。不能接受其夫人的死亡,报到大理寺,要求大理寺彻查。大理寺受理了此案,却没查出异常。只是记录了死者死亡时的异样。我翻过当年的案录,当时记载说,死者无伤无痕,无中毒迹象。面部颜色鲜艳,与生前无异。只是若有若无地从其身上可闻到一股腐臭味。刚你我才见得的那青楼女子的死状正是如此。”
    汤煜琅听到陆夫人时,敲桌的手顿了顿,马上又无事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个陆夫人似乎与自家母亲曾有过交往,她们之间曾经似乎还定了件与他有关的事。
    半晌,汤煜琅慢慢开口道:“这似乎不像是巧合?”
    李垣摸了摸鼻子狡猾地道:“巧合的机率也有可能占一半吧。”
    两人沉默了半晌,李垣忍不住道:“有外官上报说,地方上也出现一例命案,其死状与长胜街万巷胡同刘大人的死状一样。”
    汤煜琅点了点头:“嗯,这事发生在邬石县洼子村,明日我们走一趟查访一翻。”
    李垣一听,似乎来了精神,嬉笑道:“邬石县不是有个女神探么,瞧瞧她能否帮忙破案?”
    汤煜琅这次认真思考了一下,难得认同道:“说不准真能帮上忙。”
    送走李垣,汤煜琅回到内院,到正院荣德堂去看汤夫人,给她请安。
    汤煜琅进得正院,见汤夫人正在院里打理着一株海棠花。向她说道:“娘,何不叫下人去弄,怎的自己动手?”
    汤煜琅喜欢叫她娘,而不是唤母亲。总觉得娘比母亲较为亲切许多。汤夫人也喜欢儿女这么叫她。
    汤夫人听得儿子的声音,也未停下手中的活:“你娘自己能动手,何需人侍弄。”
    汤煜琅忙道:“儿子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汤煜琅在外人看来是一脸冷酷,面无表情难以相处,不知他却是个极孝顺的,对着母亲不仅神色柔和也极具耐心。
    汤夫人终于停下手中的活,不满地道:“你要真心痛为娘的,就赶紧给为娘生个孙子来。”
    汤煜琅一听这个,不禁抚额,无奈地叫了声:“娘,您又来了,您能不能不一见到儿子就提这个?不急。”
    汤夫人急了道:“你不急,为娘的急。你说你都二十有二了,不小了,怎么就不娶个媳妇回来呢!”
    不止汤夫人不明白他的想法,大伙都不明白,你说这么一个俊美的贵公子,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偏他就避之如蛇蝎,从不近女色。别说通房,妾室了,就是连身边近身服侍的都是些小厮。大部分事都是自己亲手料理,无需他人。汤夫人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些什么难言的问题,又怕伤了他的心,不好问出。李垣可没那么多念头,总笑话他是不是不能人道,或者是不是喜好男人。汤煜琅也不反驳,直接把他派去外面公干一周不能回家,连回家给他家娘子通知一声的时机都不给。他才明白他这个上司是在报复他,最后老实了,再不敢提起这事。
    汤夫人又接着说:“我看林家姑娘就不错,贤淑美丽,哪天娘请客过来,给你相看相看。哪天好呢,对,就后天吧。”
    汤煜琅一听他娘这么说,就知她来真的了,忙说道:“娘,儿子哪有空闲,明日还得外出一趟。”
    汤夫人不依了,有些耍赖道:“你日日都忙,哪日有空。要不娘直接去下定好了,早些娶回来,生个孙子给我,你只管忙你的去。”
    汤煜琅有点急了,真怕他娘说到做到,于是给她娘来了个闷雷:“娘,您是想做个无信的人么?”
    汤夫人瞪着儿子斥道:“胡说,为娘怎么就成无信的人了?”
    汤煜琅这时倒不急了,慢悠悠地道:“娘不是早就给儿子定了婚约的了,如今您叫我另娶她人,这不是无信是什么?”
    汤夫人一惊,失声道:“你如何知道的?”
    汤煜琅不答反问:“那就是有这事了?。”
    汤夫人脸色黯淡了下来,半晌才长叹一声道:“如若人还在,这婚约倒是合适得紧。为娘欢喜得很。”
    汤夫人慢慢回忆起了当时碰见陆夫人苏妍的情景。当日汤夫人去普陀寺上香还愿,出来正遇上头疾发作,痛疼难忍,丫环婆子正在慌乱之际。正巧苏妍也到普陀寺上香,问明情况,忙给汤夫人按揉几个穴位,直按得手发酸,穴位发痛,汤夫人的头痛却缓和了过来。当的苏妍正身怀六甲,也累得一身是汗。后来,苏妍把按揉穴位法子教给了汤夫人的丫环,告知她在发作头痛时按揉至穴位发痛。最后还把一个治头痛的偏方给汤夫人。
    汤夫人回去按照偏方治疗,真把头疾治没了,自此再也没发作过。汤夫人非常感激苏妍。两人逐渐有了来往。
    在相处中,她发现苏妍为人不仅温婉美丽,贤惠纯善,还知情知趣。汤夫人也是个纯善的性子,没有多少深沉心机,越与苏妍接触就越发喜欢。在一次闲聊中,望着苏妍大着的肚子,一时兴起,说要是生下个女儿就结为亲家。当时还交换了信物。
    怎料,在苏妍生下女儿不到半年,年纪轻轻地却死了。接着在她去世半年后,陆盛炎却又娶了继室。她刚满周岁的女儿却被下人抱走逃出府去,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
    汤夫人喃喃道:“可怜的孩子,现在也不知还在不在世上。”
    汤煜琅也是无意中听到汤夫人与汤侯爷说起才知道有个婚约这回事。他说出来也只是为了拖延汤夫人的逼婚,不料却是这样的情形。
    汤煜琅见汤夫人伤心失落,忙安慰她道:“娘,不必担心,也许那孩子吉人天相,好好地活着呢。”
    汤夫人一时陷入了与苏妍相处的点滴中。汤煜琅亲自服侍她净了手,给她端了杯安神茶。
    半晌,汤夫人缓过神来,望着汤煜琅俊美的脸庞道:“琅儿,试着找找吧,看能不能找到那可怜的孩子。”
    汤煜琅看着母亲,母亲跟了父亲二十多年了,仍然一如以前,娇柔良善,却也少有的执着。他会与父亲一起守护母亲让她快乐纯善如做姑娘般美好。
    于是,点了点头,认真而郑重地对母亲道:“娘,您且安心,孩儿定把此事放在心上。找她两年,不管两年后情形如何,儿子一定娶个媳妇回来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