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剩女除光记

第8章 又闻疑似命案


    ?第9章又闻疑似命案
    田心实在忙不过来,叫他也盯着点装修的进度。她则教阿敏娜和小燕做菜,从切菜开始,分辨所购回菜的优劣,到配菜,都细细地练习。等基本功练得差不多时,再拟了些菜名出来,一一教授。
    她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住进了铺子的后院里,包括张大虎及小燕两兄妹。在后院的小厨房里对她们进行培训。
    忙得都顾不上理田洪宝,也不知道他情绪转好了没有。只她不知道的是,田洪宝的假期第三日,还不到晌午,就被鲁大人派来的人叫回了衙门。
    刚进衙门,就见鲁大人进出大门。田洪宝忙上前问道:“大人,如此急唤卑职回来,可是有要事发生?”
    鲁大人边引着他边走边解释说:“走,去趟洼子村。今晨有人来报,似乎有命案发生。”
    田洪宝随鲁大人到了洼子村,来到发生人命的家里。死者叫赖重山,曾是一名官兵。在几年前的一次战役中断了条腿,至此只得归回家中。
    鲁深泽进得屋子,到了赖重山床前,只看了一眼,不觉直让人犯恶心。死者全身溃烂,全身几乎见不到一块好肉,死状及其恐怖。仵作检验了尸体,也断定不了是否中毒,如果说中毒的话,世上怎会有些等厉害的毒?
    鲁深泽出了屋子,叫其家人过来问话:“死者可曾吃过什么吃食?”
    一婆子上前,正是赖重山的婆娘回道:“当家的一直来吃食都与全家人吃的无异。”
    鲁深泽再问“死者死前可有何异样?”
    赖重山婆娘抹泪道:“回大人,当家的除了缺条腿,身体其它的都很好,从来没有任何病痛。不知怎的好好的就这样了。”
    鲁深泽蹙眉问:“死前与平常间一点不同之处都没有?”
    赖婆子有点语无伦次地说:“两日前是好好的,只前两日晚表皮不知怎的无故红肿,无痛无痒的,也没当回事,只以为被虫子叮咬了。可不曾想翌日里,就发现皮肤在红肿的地方出现了溃烂。后来,当家的开始不停地哭喊着很痛,说像有许多根针刺到骨里般痛。叫大夫来也不解是何故。到得昨日夜间就全身溃烂,当家的再也没命了。”
    鲁深泽再问道:“皮肤发现红肿前,他可去过何处?”
    赖婆子直摇头道:“当家的自从缺了条腿,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过,就坐在院门口的树下乘凉看看人玩耍闹。”
    鲁深泽想了想再深问:“那可曾有外人来过?”
    赖婆子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道:“别的倒没人来过,只曾来过一个叫货郎,来村里叫卖些小零嘴,脂粉类的小玩意。”
    鲁深泽问:“此人以前可有来过?”
    赖婆子细细想了会道:“来村子的叫货郎一共来过三位,有两个是经常来的,有一个则是第一次来。”
    鲁深泽接着问:“前两日来那个可是第一次来的?”
    赖婆子赶紧点头:“正是的,大人。他当时还跟我当家的说话来着。”
    鲁深泽若有所思道:“你将当时的情形细细道来。”
    赖婆子想了好一会才道:“那日,快到晌午时分,当家的正在门口的那棵树下纳凉。那叫货郎挑着担子过来,在当家的身边放下。而后在担子上不停地翻找着,拿出些物件给当家的看。可当家的什么也没买。”
    鲁深泽沉默了半会:“叫货郎何时走的?”
    赖婆子道:“半盏的功夫,他找了些物什给当家的看时,我正去叫当家的吃饭,他就走了。”
    鲁大人又问:“家来你夫可有何不妥。”
    赖婆子道:“别的倒没什么,就是身上有些香味,许是叫货郎身他推销脂粉时沾着的。”
    鲁深泽问:“你说你夫是在当晚发现了皮肤红肿的?”
    赖婆子回道:“正是的,大人。”
    鲁深泽沉吟不语。田洪宝在一旁听着,上前一步道:“大人,仵作也检验不出是何死因。也不确定是否中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深泽长叹一声道:“确实令人不解啊!”
    确实是让人犯难,这也不能确定是他杀还是意外,尸体也不好处理,是带回衙里还是让其家人掩埋?最后,谨慎起见,鲁深泽还是命令人带回了县衙。
    近段时日,邬石县不甚太平,连发两命案,还有一堆白骨未解。虽然这一起不能确定就是他杀,但其死状也确是恐怖,容易引起人的恐慌,这令得县令大人颇为头痛。最后,他把这一事上报了上司处,请其判定裁决。
    田洪宝下得衙来,在屋子前院看看了装修的进展,到底要如何装修,这点他是全无参与意见的,都是田心自己决策。他想起似乎答应了闺女请个掌柜的,趁此天尚未黑,到东街周掌柜家去,务必把此事办好了。
    许是周掌柜了解田洪宝的为人,亦听闻过其闺女的神断事迹,他也想看看其闺女有多大能耐需得请如他这般有着资历不浅的人去当掌柜。如此种种,他答应了。
    回到家,田洪宝在后院屋子没见到田心,知她必定又在小厨房里忙活。她为教导阿敏娜及小燕这两姑娘,每顿做着不同花样,闻所未闻的菜,叫田洪宝品尝提提看法。如若在饭庄里做菜单,反应会如何等等。吃得田洪宝是心满意足。现在想想似乎馋虫又出来了。
    晚饭果然没让田洪宝失望,又是吃得意犹未尽,撑得捧腹在院子里溜达消食。田洪宝对同在一旁散步的田心道:“心儿,爹请得周掌柜,他答应了。”
    田心一听开颜道:“爹,真的啊。听闻其人在这方面是个有大才的,有他坐阵女儿也放心了不少。如此,你也该放心了,女儿不用露面,有事就交待周掌柜的。”
    田洪宝听她如此说也不禁开怀,抛开心头的思绪道:“正是,为父放心得很,放心得很。”
    田心想到一事问道:“爹,假期未到就归衙,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田洪宝不禁皱了下眉,道:“是啊,段时间也不知是怎的了,邬石县不甚太平,又出案子了。”
    田心一听,不禁惊讶地问:“可是又发生了人命官司?”
    田洪宝满脸纠结,踌躇了会叹道:“此事甚为蹊跷,让人不解得很。”而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向田心说了一遍。自从田心断了邻里家的毒鸡案及周光命案后,对衙里的案子只要田心问起的都不会向她隐瞒。甚至许多事情都喜欢说出来跟她商量,她总会有自己的见解。他不得不承认,闺女真的长大了,聪颖得的都让他重新审视她,重新认识她。他不禁为之感到有些自豪,这是他闺女。是的,是他的闺女。
    田心听了,也觉得甚是怪异:“这确实是奇怪的很。连仵作都判定不了是否中毒。可是,一个人怎会无缘无故就全身溃烂了呢,如果不是病变引发的,那必定是外物引起。既然死者一直身强体健的,那就可以排除了病变引发这一点。接下来就是外物引起的了,既是外物,是人为呢,还是在不知情下自己沾染上的……”
    不自觉地,田心一一分析起来。只要一碰上案情,她似乎总会情不自禁地对案情有条理地进行分析。田心反应过来,也不禁对自己摇头失笑,这算不算是前世遗留的职业病?而田洪宝则是深深惊叹闺女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