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王争宠

『第二回』 酒馆撞见“潘玮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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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季小柔突然有种极其陌生的感觉。是啊,自己打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真正出来玩过。而如今自己终于自由了,却要戴着面纱,这是何等讽刺啊!
    现在有了银子,却不知道去做什么。思来想去,季小柔还是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不吃饱怎么能有时间计划以后去做什么呢?于是乎,季小柔凭着感觉,走进了一家门外挂着大红灯笼,看似很豪华的酒馆。
    一进门,店小二便上前拦住了她。
    “这位姑娘,本店有规定,每位客官进去吃饭都有个限额,就是不能吃太少,也不能少给钱。”店小二笑眯眯地说,想必是认为她没有那么多钱。
    季小柔一听火立即上来了,“怎么的还有个最低消费?”
    “是是,姑娘说的正是。如果没有足够的盘缠,还请姑娘另择别家。”这店小二口气倒不客气,越是不让她进,她季小柔还就偏进。
    “你怎么知道我没钱?你这最低消费多少?”不动声色地问,心里却早就想把这店小二踹到一边去。
    店小二一听,晃了晃手指,“100文。”
    “你怎么不去抢?”这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本姑娘不就长得善良点嘛,至于这么欺压?
    “这没办法,是小店的规定,如果姑娘钱没带够,就请回吧。”说着,店小二便沉着脸抖了抖肩上的毛巾,准备把小柔赶出去。
    “慢着!”季小柔瞪了店小二一眼,伸手从包里套出1两银子放在小二手里,说:“看钱上菜,饿着本姑娘,本姑娘把你店砸了!”
    这店小二一看就是见钱眼开的人,一看小柔出手如此大方,立即又换了副贱人的淫笑说:“呦,姑娘这话说的,小的一定吩咐后面多下几个好菜给姑娘上着,绝对包您满意。姑娘这边请。”说着,便领着小柔落座,倒好茶,自己就转身去了厨房。小柔坐好后,对着店小二的背影甩了一句“贱人”就端起茶杯开始“审视”这酒馆。酒馆一共有两层楼,小柔坐的位置在一楼,这一层坐的全是普通老百姓模样的人,有些桌的人还将宝剑与刀之类的武器放在桌子上,让小柔看了很不舒服。而二楼想必就是专门给达官贵人的包房,装饰明显就不一样。一楼都是普通的木制桌椅,二楼则是红漆制的。
    将酒馆观察了一番以后,季小柔的目光落到了二楼最靠边的一桌。桌旁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衣着锦袍的公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其中一个穿兰色袍子的男人相貌平平,但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富贵,而另一个穿红色袍子的人由于背对着小柔,小柔看不见他的样貌。此时此刻,两人正与同桌一个道士模样的老头在说话。
    就见那兰袍公子对着道士说:“不知道长可能算出近日我家中可有喜事发生?”
    那道长听后低头掐指一算,便笑眯眯地对兰袍公子说:“不知公子心中可有涌上心头之字,不如写给贫道,让贫道为你解答。”
    兰袍公子随即用手指沾了下茶水,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道士微微一看,便说:“如人见财在眼前,马到成功无困难。最近所为是动向,见财起义也可言。”
    果然,兰袍公子一听立即露出欣喜的表情,连连说那道士神机妙算。可在小柔眼力这道士根本就是个神棍。解字谁不会啊?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北大历史系的学生,那文言文、古诗和宋词自己也参透相当,那道士一开口就是财来财去的,想必也是看那公子看似有钱才说的吧!如果这样就能得赏,自己不是也可以当个神仙了?
    就在季小柔冷哼之即,店小二屁颠屁颠地把饭菜都拿了过来。剽了他一眼,就低头吃了起来。没想到,突然耳畔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不知道长可否为在下算上一算?”
    季小柔顺势望去,原来是二楼那个红袍男子。他并没有在桌子上写字,而是似笑非笑地对道长说:“不知道长可否就见在下手腕上的一颗痣来算一算在下的性格?”
    就见那道长眉头一紧,随即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对着那红袍男子说:“以相学角度来说,腕上有痣的人,属于心思缜密、计算精确。由于他们做什么都经过三思而后行,所以甚少出错,女子如果嫁与公子,可确保婚后生活稳定,无风无浪,无比幸福。”
    “哦?”那公子轻哼一声,“可惜在下家中妻妾看似并不幸福呢。”
    道士听后立即从座位上跌落在地上,狂喊“大人饶命”,惹得小柔不禁大笑起来。没曾想,由于笑声太大,被那红袍公子听了去,回头看了一眼季小柔就让她呆若木鸡。
    “潘玮柏?”季小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子几个就跟潘玮柏长一个样!莫非潘玮柏也穿越了?
    “不知姑娘刚才在叫谁?”“潘玮柏”面无表情地看着小柔,冷冷地说。顿时,酒馆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盯着季小柔看,而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注意。
    不对。这声音。声音跟潘玮柏不一样。季小柔立即否决了自己的错误判断,也许这个人是潘玮柏的祖先吧哈哈!想到这儿,她不禁一笑。
    这一笑又惹得“潘玮柏”声音放高了一倍,“姑娘打刚才就一直笑,在下斗胆问姑娘在笑什么?可否于在下分享一下?”
    季小柔没有起身,而是喝了一口茶,微笑着抬头对“潘玮柏”说:“这位公子明明就知道那道士根本就是一神棍,为何还戏弄于他?”
    道士一听脸色顿变,苍白的吓人,不停地磕头说“大人饶命”,而“潘玮柏”倒是冷笑起来,对小柔说:“姑娘怎知这位道长所言非实?又是怎么知道在下并不相信他的话呢?”
    季小柔听后站了起来,摆出个北大教授上课的架势开始讲起来:“第一,这神棍开始为旁边那为公子解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糊弄人的了,无论那位公子写什么字,答案也只有一个。我想这个我不说,公子也应该知道吧!第二,公子若相信这神棍的话,为何不也写一个字让他解?”小柔见“潘玮柏”没插话,便接着说下去,“这第三嘛,就是这神棍露馅的关键。他所解释的腕上有痣根本就是瞎扯,如果男人手腕部位有痣,从相学角度分析,代表这个人生性豪迈,疏财仗义,豪气干云,朋友有事相求,他必定义不容辞地帮助对方。不过,这类义薄云天的男人,却未必是一个好丈夫,因为他要照顾身边的所有人,自然会忽略了妻子。我想小女子解释得很清楚了吧!”
    听了我的话,二楼“潘玮柏”冷冷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玩味的表情,随后他回过头去背对着我说:“姑娘着顿饭由我出,不知姑娘是否肯与在下共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