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文明

第五章 辞旧迎新


    ?嘉山一行对我乃是美事一桩,而对于雨笙来说却绝对高兴不起来,先是遭到宝藏公子的抛弃,接下来又在雨中被我轻薄,让我顿生怜悯之心。在等雨之时,得知雨笙悲催的遭遇,若古人寿命较短,这雨笙姑娘可算是半生苦命。冥冥之中上天带来了我这个未来之人,带她走出逆境,奔往春天,那里是她的春天更是我的春天,你懂的。
    雨已停了,眼泪也停了,我将她的包裹交还给她,她也将信任交予我,我则在离车不远的位置等待雨笙姑娘更换衣裳。雨笙走到我的身后,又是开始作揖“公子,劳烦你等待了。”
    “不必多礼,以后就不要再与我作揖了,因为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全都没有这习惯。”雨笙自是不答应,像她这么知书达理的佳人怎么会放弃每一个表现的机会呢?
    再次步入李家大院,大门敞开,院子里面,屋内凌乱一片,雨笙匆匆喊着婆婆,婆婆也是慢慢的从屋内走出。“婆婆,到底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雨笙搀住了婆婆示意婆婆坐好,即刻又端来了茶水。
    “你们有所不知,此乃严嵩一党前来劫掠。想我儿常年在外求学家中就只剩我自己,田地租给了农户,平日中靠着租粮还可度日,可严嵩一党不允许农户租我农田,眼看着田间就要收获,正值青黄不接之时,我只有写信催我儿速速返回,而如今我儿却音讯全无。对了你们去嘉山寻我儿可有音讯?”
    我本不想马上告诉婆婆情况怕她听到后受不了,但想到母爱的伟大无奈之中拿出手机给她看了宝藏公子的留言。婆婆先是悲泣后又会心一笑“如此甚好,我儿着落我已知晓,死而无憾了。”
    说完之后昏迷过去,我即刻告诉雨笙协助我将婆婆扶到床上,又用毛巾擦拭面部。直到黄昏,婆婆才渐渐苏醒,“公子,你与我李家有缘,还助我寻到我儿的下落,你我既有知遇之恩。
    你若要求官我可助你一臂之力,书房中的牌匾内有房契与地契交与你处置,家中只有雨笙一位婢女,我也将她给了你,此外还有一样信物,你可拿信物与北京国子监处给予叔大大人,以我儿名义求得一官半职。”
    我正在消化刚才婆婆所说的话时,婆婆又说道:“我儿李辅阳字宝藏,常年在深山中求学,并未有人见过他,如今你与我李家有缘,你就替他的名字以了却我老婆子的心愿如何?”
    婆婆已是非常激动,我也只好匆匆的答应。随机婆婆便不省人事,撒手人间世态炎凉亡故了。
    我见雨笙非常悲痛,上前安慰于她“我们明日将婆婆葬于嘉山可好?”雨笙连连点头,我与雨笙用被将婆婆包裹系好,准备明日抬到古墓中去。此时天色已晚。我将雨笙叫了出来。
    “雨笙姑娘,请让婆婆好生休息吧,你与我晚上准备些餐点与干粮,我们明日好上路。”雨笙姑娘看了看我“公子,婆婆交代我以后唯你是用,那我以后称呼你为李公子可否?”
    “如此甚好,若称呼宝藏公子总感觉与第三人在交谈。”“公子稍等我马上去准备食粮。”人都说人是铁饭是钢,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一碗方便面,加上今天的劳累当然十分饥饿,想想等着也不是事,起身来帮助雨笙姑娘一同做饭,从烧柴点火到煮饭,雨笙一直在阻拦我不要我干下贱的活,可我又怎么忍心让她娇嫩的肌肤平添几分伤痕呢?
    不久后饭做好了,只不过这饭却只有饭没有菜。“雨笙姑娘这只有饭没有菜吗?”雨笙点了点头“我与婆婆平日吃的都是这些。”雨笙为我乘了一碗饭,“为何你不吃?”
    “李公子,因为我是婢女要伺候你吃饭,你吃完了我才能吃。”“哦,我们未来并无主仆一说,人人皆平等,你若觉得于礼不合,你再乘一碗坐在我对面吃,我看着你吃胃口就好,如此也算是伺候我吃了。”
    雨笙想了想说“这……那好吧,看李公子是未来之人,就别怪我无礼了。哦,对了刚才你说的菜倒是还有一样。”雨笙微笑着取出一盘小菜,自己则乘了米饭坐在对面。我定睛一看“这不是红方?”
    “李公子竟然识得此物,你们未来也吃这个吗?”“未来吃这个的较少,但是女生都喜欢吃油炸后的青方。”雨笙掩嘴一笑“青方如此不雅之物怎么会大为流行?真叫人匪夷所思。”
    说起未来的菜,我包里确实还打包了一些辣子鸡与白酒,对着雨笙笑了笑:“雨笙,你去取两个杯子,我背了未来的酒菜与你一尝。”
    雨笙取杯的过程中我拿出白酒与辣子鸡,才发现打包了很多,这酒菜也算是与我有缘,竟与我穿越到了古代,面对之人也是这酒菜的有缘之人。雨笙取了酒杯,见到了辣子鸡后不仅惊叹“李公子,此乃蜀地歌乐山名菜,怎会出现在此?”
    “雨笙姑娘,你的见识很广,具体是哪的我却不知,但是在未来在此地即可吃到这样的菜品,与现在比起也是幸福,请快尝尝吧。”
    笙也没有了拘束,也可能是许久没有吃过真正的菜,对这道辣子鸡连连称赞。我将酒倒在了酒杯中,“雨笙姑娘,你与我今夜醉这一回如何?”“李公子,我是不胜酒力,请你不要见笑,既然公子叫我喝,我自喝就是。”
    虽很想与雨笙一醉方休,可是这样一句话铺垫开,总觉得有些心不甘。古代的女子重视礼仪,竟可以忽视自身的真实想法,这种被礼仪所捆绑的残酷的现实,真的是让我无所适从。按理说可以得到女人的身体该是最终理想,可是在这里我却想着去得到她的心,于明朝定是格格不入的。
    “雨笙姑娘,这是白酒,在我们那个时代还有红酒、啤酒、鸡尾酒等等选择,可是现今你我对饮却没有那么多的选择,除了喝酒我最重要的想知道你对我的真实想法。”一杯酒下肚胆子又壮了一些,所以大胆的向雨笙说出了这些,可是雨笙只是对我微笑,也许她为婢的经历导致,也许是她收理智所约束,怎会对这个陌生的未来男子倾吐心声。
    想到这里不禁让我清醒了一些,雨笙姑娘以后便是我的婢女,所以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幸福感。“哦,对了雨笙姑娘请问你们平时都穿着讲究,为何却吃得这么简单呢?”听到我的提问,雨笙立刻放下了筷子。
    “李公子,我听婆婆说,李大人乃是清官,其座右铭挂于书房内宏济艰难,但婆婆说我等乃是官宦内人,穿着上必须讲究不可丢李大人的脸。”
    雨笙想了想又说道:“李公子,我们如今细软皆被抢去,纵是想与食品上有所改善,也是难有建树。”听到这里我心里更是不快,一口喝下杯中烈酒:“这严嵩一党如此嚣张,为何我们不去报官,抓其治罪。”
    “李公子,你有所不知,婆婆曾告诉过我在此处官既是盗,盗既是官,何必自取其辱。”雨笙随手将我杯中填满了白酒。“雨笙姑娘,如此说来此地不可久留,你我明日尽快卖掉房子与地,前去南京如何?”
    雨笙连忙站起作揖“李公子,我人都是你的,公子要去哪我便跟去哪里。”这些话,听起来都十分好听可是心中却不是滋味,示意雨笙就做。“雨笙姑娘,你我共吟此杯,我虽不如你的宝藏公子博学多才,也未曾给你再造之恩,但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委屈与你,请你不要总是以婢女自居。”
    说完我干掉杯中白酒,雨笙忽然也是两眼朦胧与我一起干掉此杯。
    经过这一回合,雨笙面部与脖子已经绯红,说起话来也渐渐唐突。“公子可是要我晚上侍寝?”这么一问我还真信有些打鼓,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只是在今天经历这么多,仍然可以这样说话的又有几人。“雨笙姑娘你可知你我是何关系?”“李公子,我乃是你的婢女。你是我的主人。”
    听到这句主人忽然想起了岛国动作片中的主人角色,心里甚是满足,可是若要因此而占有我还是有些不情愿,若是一位聪明的女生应该可以看出我心中的矛盾,解我相思之苦啊。我也只能闲聊到:“雨笙姑娘,请问这侍寝是何意思?”
    雨笙脸一红低下头说道:“侍寝就是陪伴睡觉的意思。”“如此甚好,我十分仰慕雨笙姑娘,晚上就侍寝吧。我也学习一下这明朝的礼数。”
    雨笙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起身要手势桌上饭菜,我阻拦道:“明日这房子将是别人的住宅了,我们无需收拾,还是就寝吧。”雨笙引领我到了一间卧室道:“李公子,这里是宝藏公子的卧室,我们……”
    我拦住她“不好,我们不要在这里,会勾起伤心的回忆,对于这间住宅来说你我皆是客。不如我们不如就去你的房间吧。”
    雨笙先是一愣,接着带我来到她的闺房,我内心是知道一点不给她空间是十分残酷的,但是我已经酒过三巡,十分向往这座温柔乡,也许是因为昨夜的激情,也许是与雨笙这一天意外太多,让我难以自控了吧。
    雨笙点亮了桌上的油灯,此时我再观雨笙穿着已不是早上那套,对襟襦裙,清秀淡然。目光清澈如水,简单梳着个垂鬟分肖髻,仅插一支银色的翠翘,倒也清丽可人。雨笙见我目光朝她显得不好意思。“李公子,让我来为你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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