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倭奸”之织田信长公——日本降服

第一章 德川家康


    ?真没有想到,众神之王在我简介中明明是个小男孩,怎么会到了前序里面变成了一个绝世美女呢?算了不想了,再想的话,我的头又要痛了。什么东西?众神之王之所以领先众神也就是依靠着他那套“变男,变女,变大、变小,变变变!”我想要弄清楚众神之王的性别以及真面目的问题,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才知道吧。那人是谁呢?
    当然是亘古宇宙、上下五千年、横扫环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才会出现的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大家想必已经猜到他是谁了吧!
    对,他就是以“扁扁扁,变变变,骗骗骗”而闻名的*先生(又或者是小姐,总之他/她也是一个变幻莫测的东西。说错话了,人怎么能说成“东西”呢,应该说他/她不是东西才对嘛!)。
    历史的时针指向西元1563年2月1日,永禄6年,地点尾张。
    “主公!信康殿下还在缺德寺等候。”眼前这个全身戎装的威武男人的喊声将我从无尽的思索痛苦中解救出来。他就是日后日本家喻户晓的加贺百万石大名——前田利家。不过现在他的名字可不是前田利家。几年前,前田利家就改名为前田又左卫门。因为前田利家擅长于长枪,所以又称为枪之又左。不过为了避免战国时期日本人变幻莫测的姓名带来的不便,我还是称他为前田利家吧。
    “利家,通知立即出发!”我挺胸抬头,大步迈出了这个寺院。现在我和利家以及百名随从正齐往尾张富田的缺德寺进发,家康正在那里等我。
    此时的德川家康刚刚成为了三河和远江二国的领主。家康,幼名竹千代,与我信长结盟的时候还叫做松平元康。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已经改名为松平家康了。根据史书记载,再过三年他又要改姓了,由松平家康改为德川家康。
    德川家康!哼!真tmd的麻烦,干嘛一天到晚没事撑着了,乱改名字一通。历史书上上没有写他欠了谁一屁股子的债啊?为什么改名字这么勤快咧?日本人的思维真古怪,我搞不懂咧。
    附注历史:西元1562年2月24日,永禄五年,信长与三河领主松平元康(即后来的德川家)于清洲城会见,两家结为同盟。两人信誓旦旦,共结同盟:“今后无论是进攻也好,防御也好,我俩都要同心协力!”是时,元康二十岁,信长二十八岁。这一约定,一直维持到信长身死都没有改变。
    流川风过林。
    尾张富田沿路上的林木,葱郁连绵,遮掩着座座的寺院。尾张国富田的宁静和秀美,汇萃了室町幕府末期的名刹群落。
    流川风过庭。
    屋檐下的风铛轻轻晃动,叮当叮当的脆响在缺德寺宁静的庭院中泛荡开来。佛堂内缭绕的烟柱略为散乱。正端坐着的在闭目养神的松平家康,忽然睁开了眼睛。原因是我——织田信长走进了庭院。
    虽说是大白天,也许是因为我长得太高的缘故吧,身高一米八零,而德川家康太矮了不足一米七。就这高度差,让我一时没看清楚他的容貌,距离太远了!等我在德川家康的面前坐下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以前我在网上看过一个电视剧,叫做《利家与松》。那里面的德川家康即使不算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美男,至少长相也过得去吧。怎么眼前的这个人。唉……我内心叹气不止。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太对不起观众了!家康不仅身材矮小,而且有一眼眇目,长相极其丑陋。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历史学家、编剧、导演什么的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包装力量啊,而相比之下那些包装明星的公司算个鸟。
    “家康,吃饭了没?”我一开口就问道。
    德川家康面目一愣。因为我刚才说的话虽然是地地道道的日语。可是说的却是汉语的思维习惯。你吃饭了没。这句话是我们中国人爱打招呼用的,是日本人才不会这样说。在数秒中之后,我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失误。
    咳!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家康,我请你吃饭。你难道敢爽约吗?”说着我露出一身肌肉。织田信长从小勤于锻炼,所以身体健康壮硕。
    家康听着我的话,更是一怔。好半天他才故作镇定的从自己口中冒出这样的话:“当然不敢。不知道信长公要我吃什么饭?味噌汤吗?”
    “味噌汤?”一向在家不下厨房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不用了。”担心小日本的东西太难吃,我拒绝了这个提议。以前看日本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什么的,里面的日本人吃的真的很差劲,就一两碟小菜就叫丰盛了。我大牙都会笑掉的。
    “那来点鸡肉汤吧!”见我拒绝,松平家康又再次提议道。
    “在这个缺德寺吃鸡肉汤未免有点不合适吧?我不饿,要吃你自己吃吧。”虽然我知道在日本,很多的和尚,准确的说是绝大部分的和尚是吃荤杀人奸女人样样都要来的,可是我还是习惯性的忍受不了在庄严的寺院内吃荤的行为。“阿弥陀佛!普陀罪过!”我在心里暗暗念道。
    家康这次起码愣了半分钟,脸色神色不定,在沉默半分钟之后,他笑逐颜开道:“好!好!今天我和信长公一起吃斋。”我想家康一定是看出了我这个信长和以往的信长有很大的不同,就像是变了两外一个人似的。不过老乌龟就是老乌龟,家康绝对是不敢也不可能和织田信长——也就是我——范剑翻脸的。
    我心里越想越得意,一边算计将来怎么修理这个未来的德川家康,一边端起日本制作的破碗喝了口凉水。
    松平家康看见我不吃饭,也跟着我饿肚子。他对忽然我磕头道:“这次听说信长公三日后要出征美浓。小弟在此恭祝信长公早日得胜归来。”
    “噗!”我刚刚进嘴里的凉水并者我范剑的口水一起狂喷而出。“什么!我要出征美浓?”连一个死人都没有真正见过的我,竟然三日后就要出征打仗了。虽说男子汉从来都是热血得要到战场上见真章,可当真正要面对战争的时候,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我开始彷徨了。
    松平家康没有理会我的失态,他只一个劲的擦拭着被我弄得一脸凉水、口水的脑袋、胸前。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看我,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恢复常态。
    “家康,尾张就交给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豪情万丈起来,就自己那不及格的语文水平,当即吟诗一首,曰:“求战男儿当杀人,提剑怒斩不留情,千秋万里不朽业,尽在白骨成堆中。哈哈^_^哈哈……”忽然我止住了笑声,因为我发现自己是用的中国话说出的这首诗,我斜睨了一眼家康,深怕他对我起了什么疑心。
    家康好像并没有起疑,只是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模样。他口吃般喃喃道:“想不到信长公除了精通明国的话以外,还能说得出一口流利的金人话。”
    “金人话?”老乌龟家康的这三个字弄得我一头雾水。好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我吟唱那首诗的时候用的是我在大学里苦练的甲级普通话。而这甲级普通话实际上在数百年前的现在,根本就不是明朝中国的标准语言。相反这是满清人的语言。不过这时的满清人并没有建国,以历史知识比较拽的我而言,我很清楚中国的那段悲伤历史:1616年努尔哈赤建后金,1636年后金才改为满清的,1644年入关,从此中国急剧的落后于世界。
    想到这些,我心如刀绞,不由面色冷峻充满杀气的说道:“我一定要统一日本,倾全国之兵惩罚后金。”
    “啊?”家康完全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不是踏谑他,凭他德川家康的智商,一辈子都不知道我的计划。
    “家康。”我威严的说道:“我出征以后,尾张的安定就要仰仗你和木下藤吉郎了。”不熟悉小日本历史的人可能不知道木下滕吉郎是谁。木下滕吉郎就是日后日本最大的安徒生童话的主人公——丰臣秀吉。也就是这小子两次侵略朝鲜,妄图以朝鲜为跳板图并大明。
    家康听见我说这些委以重任的话,似乎深受感动:“中土有句古话:疾风知劲草,烈火识真金。我松平家康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与厚望。”说完拜伏于地,向我深深施了一礼。
    “有我出马,必定成功!”我信心满满的说道。事实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强大的自信。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历史吧,我知道这次战争无论胜败,我信长都不可能拿下美浓的。无论胜败,我都不会有什么好高兴和难过的。我,织田信长公,注定是这个小小日本的的第六天大魔王,甚至是更厉害的角色。
    “好吧,今天见面就到这里吧。”我起身离去。松平家康这小子连忙伏身行礼:“愿信长公武运亨隆,早日扫平余孽!”
    随着我快步离去,我享受着清风吹抚脸庞的快感。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在享受着什么样的人生。说实话,我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最喜欢的人物就是三国演义的曹操,在日本战国历史里最欣赏的人物也就是织田信长。我觉得日本就只有织田信长一个是好人,像猴子——丰臣秀吉,就经常跑到织田信长的身前信誓旦旦的说要为信长统一世界效犬马之劳。丰臣秀吉想入侵朝鲜、中国等地并非一天一月之思维,而是贯彻他一生的一个宏愿。“扮演织田信长的感觉真爽!”我在自己心里这样叫嚣道。幸好不是叫扮演猴子又或者乌龟,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呢?当然,这些话,我可不敢说出声来,因为跟着我身后的是前田利家,这小子可是从小和信长一起长大的。
    这时的我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发生了改变,也许只是一些轻微的改变,也许是一些重大的改变。历史上松平元康是在永禄6年7月改名为松平家康。而现在他已经改名了,历史在产生细微的变化,至少现在是这样。
    ※※※
    因为成为信长没多久,所以一切都必须规规矩矩的,不能太出格。哎呀,守着织田信长过去的那一套死板的作息制度,让我这个过惯夜生活的人实在是受不了。
    早晨
    6点左右起床侍童进入将军的寝室,确定将军已经醒后,大声宣布“将军起床了”
    将军由专门管理衣服,用具的人侍侯刷牙,洗脸
    随后穿着礼服进入里间,在客厅接受问候,参拜祖先的牌位
    将军夫人住处中蒙将军恩宠的女官拜见将军
    一边吃早饭,一边由侍童梳发髻
    菜单是米饭,酱汤或清汤,烤鱼
    饭后由6位医生进行健康诊断(脉搏,舌头,腹部等)
    自由时间为由侍童侍侯练习武术,书画,观赏能乐,歌舞等
    10点左右开始办公(通常2-3小时)
    中午
    12点吃午饭
    由直属将军,总理政务,监督诸侯的幕府最高官员草拟好请示文书并由将军身边的侍从宣读,等待将军的决策
    已批复的夹上“已请示,批复”的字条
    如果待批复的文书很多,也会同时宣读
    办完公事后,将军会在枫树下休息,写字等
    晚上
    傍晚入浴
    6点左右吃晚饭
    然后着便装走入夫人的住处
    如果在自己的住处就寝,则饭后与侍童下围棋,将棋等
    每位将军的酒量虽然有所不同,但他们一般都会少量饮酒,而且除非是在赐酒时,否则不会与侍童对饮
    10点左右就寝
    南侧被褥的旁边准备了放火装束,换洗衣服,几个枕头
    趁将军每次去方便时换一个枕头
    侍童在东侧的墙角陪夜
    烦啊!每天都如此这般的生活,那做人又有什么意思。而且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去夫人处,原因是因为我怕与信长最为亲近的人——夫人,察觉出信长的异样。现在信长已经变成了我——范剑。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出征打仗了。出征前的阵仗不是一般的大,我必须当众高声吟唱歌剧《敦盛》:人生五十年,轮转变化中,短促如梦幻。天地之万物,无有不死灭?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人生五十年,往事宛如梦幻,去天下事,岂有长生不老者?
    这首歌,以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唱出来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为了不让众人对我起疑,我已经在出征前的这三天时间里默默的练习了无数遍了。可饶是如此,也当场让十余个等待出发的士兵当场呕吐晕倒。
    《敦盛》讲的是关于平敦盛的事情。平敦盛1169-1184,源平合战时期平家的人,是吹笛名手,也是远近闻名的美少年。一之谷合战时被敌将熊谷直实所杀。后世深为同情他年幼战死的遭遇,能剧的幸若舞中,即有名为《敦盛》的一节——就是后来织田信长喜欢唱的“人间五十年”。这《敦盛》杀死他的敌方武士熊谷直实所写。信长平时吟唱的《敦盛》并非是原文。原文敦盛是:
    思へばこの世は常の住み家にあらず。
    草葉に置く白露、水に宿る月よりなほあやし。
    きんこくに花を詠じ、榮花は先つて無常の風に誘はるる。
    南樓の月を弄ぶ輩も月に先つて有為の雲にかくれり。
    人間五十年、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夢幻の如くなり。
    一度生を享け、滅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
    大意为: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歌好不容易唱完了,还没完,我还要亲自将后方的重担当众宣布交给木下滕吉郎。“TMD!”看见藤吉郎我心情郁闷的骂了一声。为什么?因为要说德川家康的丑陋长相对不起观众的话,那么这个木下滕吉郎的长相就更对不起众神之王了。他,不应该说藤吉郎是它才对,长得根本就不是人的模样,说那张脸像人,倒也有三分神似,其余六分像猴,一分是鬼。脸皮厚实且皱纹堆积如山,稍一动便是千山万壑的造地运动。
    “天啦!我再也见不得这脸面了。”当我当众宣读完我走后由藤吉郎主持政务,丹羽长秀主持军务的决定后,我扭头就走。刚离地上马,我就“哇”的凄叫一声,恶心反胃的东西吐了一地。
    永禄六年春,西元1563年2月3日,我——织田信长率领五千七百士兵,前往美浓国。讨伐斋藤龙兴。开始了历史上基本上默默无闻的新加纳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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