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让你重生

第六章 一 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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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从安xīn县的旅馆里穿到现时空,赵海发现这边还是夜晚,时间只过去三个多小时。他先是通过手机查了下,获悉白洋淀湖区最早记载于西晋时,之后一千多年来因人为而扩大,同样在近代更因人祸而几乎消失,尤其是现代社会的破坏更为严重,几乎使得难以逆转。
    心情郁结了一阵之后,还是开始了探究戒指的情况,接下来每过一小时或者两小时他就会穿一次,等三个来回后发现再也无法继续了,才又在1987年的新时空停留下来。通过新开机的一个手机和原来的,再加上戴的手表,总结出来几点:不管往哪边穿在一个小时之内两边的时间走速是一样的,都是过去一个小时;
    而超过一个小时之后,如果赵海人在1987年的新时空与21世纪的现时空的时间比例是10:1;超过一个小时之后,如果他人在21世纪的现时空与1987年的新时空的时间比例却还是1:1相同的;就是说在一个小时之后,新时空与现时空会因赵海停留在1987年的新时空,而存在时间10:1单方面的比例差。
    他算了下其实比例并不是很大,别看1:10听着好像相差很大,仔细一算也就是三倍到四五倍的样子,因为他不可能一直待在新时空而不回另一边,而一旦他回到现时空时间就会同速而进,那时这个比例就会不断缩小,如果他经常待在现时空,甚至可能只有一:一点几的比例差。
    现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穿过去,是不是一天之内最多只能来回三趟?折腾了差不多整整一.夜,还要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楼下的孟阿姨,要是被发现他突然出现在楼上,到时候可就有些麻烦了,真是鸭梨山大啊。
    赵海在新时空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又来到安xīn县城外的湖边,郁闷之下想着反正没人认识,就站在半废弃的码头一角,对着湖面发泄式地大喊道:“白洋淀你不会干枯!明年就会来水的,你必将永远的存在!”这饱含.着他对两个时空众多水域面临涸竭的担忧和悲伤。
    刚好在他大喊的时候,身后来了一群由老师带领着来这里调研的大学生。“他在干嘛?”其中一个女生发出了发问道。“神经病呢,这湖都干了五六年了,喊几声难道就会来水啊。”走在一起的另一个女生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要这样说嘛,人家可能看着这干枯的湖水正难受呢。”果然是一语中的啊。
    等到下半年因为大雨,湖区真的再次恢复时,不少人想起了此刻的情形,心说喊几声真会来水啊,十传百百传千,中途不断加料,最后竟然多了很多向着海水湖水嚷嚷的sāo客。
    他在喊完后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就选择了飞快地逃跑,因此学生们的议论自然是没有听见,更是没有发现一个漂亮、高挑的女子,拿着照相机对着他连按快门后想要追上来的举动。
    等赵海赶到三坡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心想等到再晚点就试一试看下能不能穿过去。19点半,一下子穿到现时空发现这边正是天快亮的时候,看来等下不能马上回去了,于是他就用手机看起书来。一个半小时后,听见家里大门开关时的响动,细听下确认是孟阿姨出去买菜了,就偷偷地走下楼来,发现母亲还没起来他也偷偷地出了门。
    等吃过早餐回到家与孟阿姨碰了面,她看赵海有些精神不振就笑道:“阿海,你怎么这么累啊,这两天都干什么去了?前天那么晚今天又这么早,不会是去做贼了吧。”他听了对方的调侃,就似真似假地回道:“孟阿姨你说的没错,我真是做贼去了,哈哈。”的确是做贼去了,这不一偷就是二十几年啊。
    他在孟阿姨关心地催促下,又回房间倒了两三个小时的时差。下楼时刚好看到电视上播的一条新闻,上面说昨天东瀛发生了大地震还引发了海啸,并且造成福岛第一核电站机组发生核泄漏事故。
    他心想怪不得吃早餐时,隐约地听到有人在说东瀛什么的。在为东瀛人的不幸哀叹了一声后,又不免鄙视东瀛政fǔ的狂妄自大,参拜了那么多次靖国神社,也没见哪里变得好了。
    晚上,来到市里的赵海到小旅馆开了个房间,锁上门并用桌子堵住房门,接着在里面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两遍,又拿chuáng单和纸张把显得光溜溜的,电视机、镜子、灯之类的都给蒙上,然后拿起chuáng上的两个枕头搁在被子下的身体两侧,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新时空,早上起来他又接着开始了旅程,虽然一个人难免有些形单影只,但现在可没那么多的游客,不至于观风景却看人山人海。“野三坡,野三坡,燕王扫北没扫着。头上束着野雀窝,穿的鞋子向上撅。清朝不让进考场,祖祖辈辈血泪多。”说的是明朝朱棣和此地百姓的故事。1992年,《三国演义》、《西游记》将主要在野三坡拍摄而成。
    玩了大半天回来休息,之后赵海通过又是一个夜晚的测试已经全面地确认,不管待在那边只要有二十四小时,就可以进行往返三趟穿梭,然后等上八小时又可以来去一趟,如果只等四个小时那穿上一次单程后,就又要等时间了。
    第二天下午,已经从野三坡回到市区的赵海,在饭馆里边吃边想到:位于中山府内已有900多年的历史,世界上现存最高的砖木结构定州塔,在经历过10多次的地震后,至今依然tǐng拨屹立,可惜现在还没有对游客开放看来是去不成啦,自己也是时候去落实身份了。
    他来到市北qū住址的辖区派出所,在大办公室里向负责案子的民警曾毅河说明了来意。四十多岁的曾毅河,一边翻看匡翔固的档案一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之前去哪儿了?”
    “警官!我本来是去南方进衣服和鞋子的,可是在登山游玩的时候却出了意外,当时摔下小山崖撞到头后结果失忆了,您看我这头上还有一个疤呢。”额头上并不明显的疤其实是十几岁时,自己不小心撞在门把上留下的,“之后,我靠着一个好心人给的钱,混混厄厄地在南方生活了近两年,到最近才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想起来真是犹如隔了一世。”
    这时两年前曾见过匡翔固一个姓穆的警chá,在边上看了几眼戴着眼镜,留着不同发型的“匡翔固”,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以前也不是很熟,他心想快两年的时间,有些变化也正常吧。
    曾毅河等赵海说完,笑道:“呵呵,经历够曲折的啊。身份证和户口本带着吗?”“啊?”他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档案,发现并没有身份证,就拿出来递过去同时回答道:“装着身份证和其它东西的包,是又去那个山崖底下的树丛里,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不过当时我没有带户口本。”
    曾警官用身份证上的照片与赵海本人比对了一下,说道:“这恐怕有些不好办了,你再回去仔细找找吧。”不是吧?他心想为了更有说服力,才特意做了一张身份证,难不成还把自己给套住了?便急忙解释道:“可我原来住的房子是公家的,现在都已经由别人住着了,还到哪里去找啊?”
    “这样啊?那现在有两个办法,因为你家里就你一个人,要不想办法把户口本找回来,要不就把居委会的人找来给你证明?”你怎么就选这两个办法啊,要是去核实这两年的去向,倒是可以找赵继军做证,住的房子也已经选了一个拆迁改造的地方。
    “能不能通融一下?”赵海不甘地问道。曾毅河却坚持道:“不行,至少要这样!”“那好吧,我去找个人试试吧,希望快两年没回来,还有人肯帮我作证。”他言不由衷地说道。“对了,前天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来问过你有没有回来呢?”就在他打算先回去的时候,曾警官却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什…什么女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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