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命运之轮

第五章 都城大少们


    ?中年男子把那双血红的眼睛移向工习,周围的大部分人本就是在城中闲逛,看到有人发生了冲突都大有不把事情闹大势不罢休的yu望。
    “揍他!”旁观的人用力叫喊着,在这战争的非常时期本来就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代,更何况几个年轻人中还有穿着步兵服装的人。刚刚站起来的中年男人在这噪闹的环境中根本没有听到工习说什么,也没有意识到是谁把他踹倒的,只看见年轻人中最黑、最高的大个子笑着向他走来,在这笑容中他看到了嘲弄和取笑。赌场上的一幕一幕重回到了他的脑海中,就是在那里,工习不依不饶的和他对立着,引来了看客无数,而现在的一切好象是羞辱的场面在重演。“是他,就是他!我的家庭,我的生活就是在他那张蠕动的大嘴中彻底颠覆了!”中年男子想着,环视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有人踮着脚尖在那里高喊“孬种,上啊!”血涌上中年男子的头,蒙蒙的,长年劳作的肌肉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动,迅速的绷紧。
    “拼啦!”当工习伸出一只手想拉他把时,他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猛的向工习的脸部击去。
    “嗵——”的一声闷响,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工习的鼻尖上。
    “好啊!”“打啊!”周围的群众看到事态如愿以偿的扩大了都兴奋的挥舞着胳膊。
    这一拳是工习怎么也想不到的,参军才一个月被寒刚用长戈划的险些丧了命,不过那时幸亏有曼丽,而现在才仅仅隔了两周就不明不白的挨了这重重的一拳。鼻血顺着上唇流进了他那还没合拢的大嘴里,“有点腥!”。两只眼睛看到无数金点在眼前漫无目地的来回飘荡、翻滚……,整个脸部都在木木的迅速涨大。
    “你干什么?”费曲跑到前面想去推开那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也楞了,那个又黑又壮的大个子居然就在他这一拳的击打下,抱着脸部呆呆的蹲下,刚才还神气的眼变的茫然无措了,看着他的鼻血流进了他那大嘴巴里,他居然还在那傻傻的笑,刚才被踢倒的那点面子随着工习的倒下加倍的挣了回来,听着人群的鼓励声,仅有的一点害怕打不过他们的担心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小屁孩,都是一群纸老虎,早知这样在赌场就把他们收拾了!”他愤愤的想,圆滚的费曲刚跑到跟前,中年男子抬腿踢在了肥曲的胸部上,“嘿!脚下软软的,真他妈的胖!”
    肥曲像是一个肉球,被那一脚踢的在地上叫喊着骨碌碌的滚到了人群的脚下。
    前面的群众看到有人被踢过来,噢噢叫喊着向旁边躲闪。
    “帅啊!”“好棒!”叫好声连绵不断的向围在中央的几个人涌来。
    工习摸模糊糊的听到费曲的痛苦叫喊声,紧接着是叫好如潮。
    “疯子!这衰人是疯子,大家一起上,揍他!”永谦在后面叫喊着顺手拔出米法的腰刀冲了过来。
    “动刀啦!跑啊!”本来站在围观群众最前面的人一边嘶声力竭的叫喊着一边向后面围的铁桶似的人群中退去。
    “快闪啊!当兵的杀人啦!”前面的人向后退,后面的人想挤到前面看个究竟,在两力的对峙下,有人摔倒,有人叫骂,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上啊!”周源拨开米法,跟随着永谦也冲了过去,米法一愣,跑上两步也冲了上去。
    事态在这暖暖的冬日里迅速的发展,繁华热闹但绝对有序的都城阳光达道被这个快速恶化的事件打碎,像一块被击中的玻璃,裂口虽小但瞬间就破碎的让你分不清他原来的面貌。
    “当兵的要杀人啦!”的喊声扰乱了平静的市场及安逸的都城百姓。俗话说“居安思变”,长治久安的都城,有很多盼望着混乱的闲人,现在他们总算找到了一件,可以做的事,传播恐慌。
    “当兵的杀人了。”“听说已经杀了半条街了。”“有人要谋朝篡位。”混乱像瘟疫一样传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并向都城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商人开始收拾东西,往城外跑去,正在营业、购物的人群被这喊声惊的四处逃窜,母亲找不到孩子的,拥挤中自己的商品一无所剩的,混乱中哄抢商品的,都市在这一刻把它最丑陋的一面暴露无遗。
    这种近似于暴动的场面也惊动了皇城的忠实守卫者——皇家禁卫队,长年禁闭的皇家大门吱哑哑的几乎悉数打开,几万名武装精良的红袍黄带禁卫队从皇城的各个门洞中涌出,向骚乱的最宽阔的阳光大道进发,并从各个角度包围开来。城墙上原本松懈的守卫也都持枪列队向着城中四处逃逸的人群,他们的身后是一排排的绞好弓弦,搭上箭的弓箭手。
    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更大的恐慌,“你们看,连皇家禁卫队都要参战了。”“快跑吧,听说他们要屠城呢!”,以讹传讹,消息传来传去,已经没有人知道真实的原因了。短短的时间内恐慌遍及了全城。
    永谦满是仇恨的持刀冲向中年男子,本来密密匝匝的人群被永谦手中闪烁的钢刀吓的四处奔逃。那个中年男子看到永谦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也扭身就跑,至于回家怎么交待钱的事,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落在这个持着明晃晃钢刀的大兵手里。
    充满仇恨的永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威力竟然吓的刚才还连连叫好的人群及凶神恶煞的大胡子扭脸就跑,而且跑的速度之快让人瞠目,心中不禁暗暗得意。
    永谦追了两步没追上,就把高高举起的刀放下,对着周源和米法喊,“追上他,今天决不能轻饶他!”自己一手持刀返身去搀扶工习和费曲。
    “我……我没事儿!”工习嘟囔着,整个大嘴巴在血液的浸泡下已变的麻木不堪,话也说的不清楚了。“费……费曲,……怎……怎么样了?”工习头晕沉沉的,双眼也被那只长满老茧的手打的看不清东西。
    永谦搀了搀工习,搀不动,转身又去扶费曲。
    费曲还在地上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部,二十年了,除了自己从没有别人碰过的胸部,头一次居然就被一个长满胡子,满身臭汗的男人用脚狠狠的蹂躏了。费曲哇哇大声的哭着,除了疼痛还有的就是委屈,不,是屈辱,一种永远也说不清的屈辱。
    永谦呼扇着大耳朵,气喘吁吁的跑来,“没事吧?费曲,别怕,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个人打跑了。”永谦伸手向费曲的胳膊抓去“大胡子他跑不了,周源和米法去追他去了,别哭啊!”
    “别碰我!呜——我自己能起。呜——”费曲哭着站起身,两手托着那可怜的胸。
    永谦看到费曲这个样子,再说什么也忍不住了“呵呵,求你了,呵呵,拜托别再托着你身上的肥肉了。呵呵……”
    哭的满是泪痕的费曲本来已开始抽涕了,听到永谦的话,两眼再度一红,索性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永谦又好气有感觉莫名其妙,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又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一边说着“别哭了,我错了成不成?我该死还不行吗?”站起身走到工习身边。
    这个大家公认爱冒风头的黑大个子今天怎么这么窝囊,见工习还没起来,永谦不耐烦了,“我说……”永谦用手拉起工习支撑在地上的手“你再不起来,大胡子说不定就把周源、米法杀了,看你平时也蛮厉害的,不至于也弱到和费曲一样吧?”工习一手揉着模糊不清的眼,一手使劲拽着永谦欠起身子。“大……大胡子呐?我……我和他没完!”工习大着舌头问“他……他们往哪跑了……?”
    “那边”永谦顺着阳光大道指着,工习眯缝着眼,带着泪花“谢……谢谢,你照顾……照顾好费曲……再来找我啊!”一边说着也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土就踉踉跄跄的往永谦指的方向跑去。
    满地都是丢掉的鞋子、发夹、支货物的凳子、手推车甚至还有招牌,工习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泪花花的,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
    周源、米法跟随着大胡子在逃窜的人群中穿梭,周源一边追赶着,一边叫喊着“抓住他!”“别让他跑喽!”当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周源、米法也就离中年男子也越离越近了。
    中年男人他虽然长年在乡下劳作,可是经过接近半天的赌博,再加上早饭也没吃上,哪能跑的过身强体棒的周源、米法,他抽空回头一望,那个拿刀的大耳朵已经不知所踪了,只剩下一个圆脸有点胖乎乎的家伙和一个白皙高个的小伙。中年男子琢磨了一下,索性不跑了,顺手从地上拣起不知谁丢下的一条拐棍,扭身大喊一声,举起棒子向跑在最前面的圆脸胖子周源打去。
    今天在近神国的骑兵营中,刚好轮到耿堂战值班了。耿堂战正带着上百号新兵骑着马在城内巡逻。虽然当兵时间不长,但耿堂战做为兵马大元帅的儿子,以他的深厚的背景和自幼苦练的骑技,很快在骑兵的新兵中脱颖而出,现在已经是中队长,可以带领着2百多人的新兵队伍。
    耿堂战穿着崭新的队长镏金盔甲,身后跟着上百个衣着整齐的骑兵,一脸严肃的骑马走在观天城的大道上。那威风凛凛的姿势引得路边的人纷纷都注足观看。“那个人就是耿堂战,兵马大元帅耿望忠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中啊,一看就是将帅之才。”特别是年轻的少女们更是有人追着观看那时的“钻石王老五”。
    在人们赞誉的声音和少女火辣辣的眼光中,耿战堂已经陶醉在自我的膨涨中。“要是城内出点事该多好呀!”耿堂战眯缝着眼,扬扬得意的想着,“好让我好好的表现一把,最好是出现叛乱,让我立即去镇压立一功。”
    忽然身边传来混乱的呼声,刚才还是风和日丽的大街变得鸡飞狗跳。“动乱了,当兵的造反了。”耿堂战睁大双眼,“不会吧,刚有这么个念头,就变成真的了。”
    装备精良的皇家禁卫军从耿堂战对面赶来,禁卫军前是四处奔跑的人群。“出了什么事?”耿堂战拍马上前挡住正要赶往目的地的禁卫军。
    “让开”禁卫军出行一切都要回避,目高一切的禁卫军,被一个骑兵挡住去路,还生硬的询问,前面的禁卫军立即举起马鞭狠狠的抽了过去。
    “将――”一声响,耿堂战从腰间拔出镶日宝剑,迎了上去,一剑将禁卫军的马鞭从中截断。
    “混蛋,你敢打人。”耿堂战握着宝剑怒骂道。
    什么剑,如此锋利,禁卫军向耿堂战的宝剑看去,宝剑上的钻石在正午阳光照射下发出晃眼的七色光。“是镶日宝剑”前面被砍断马鞭的禁卫军虽然不认识耿堂战,但对王宫里最锋利的宝剑却了如指掌,更知道这把宝剑如今的拥有者是谁。
    “属下见过耿元帅。”禁卫军甩蹬下马,弯身鞠躬。负责王宫的保卫自然是最注重礼节的队伍,虽然面前执剑的人很年轻,但谁又敢保证,近神国的兵马大元帅耿望忠不在此人后面的队伍中。
    “我爹他不在,我是今天负责巡逻工作的骑兵队长耿堂战,不知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耿堂战一见刚刚才还凶巴巴的禁卫军,忽然下马给他行了如此大礼,立刻觉得很不好意思,语气也缓和下来。
    “原来是元帅的公子,”禁卫军们就更恭敬了,大官往往是亲属比本人更蛮横,更不易相处,此人是近神国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兵马大元帅的儿子,那就更得罪不起了。“是暴动,听说有人拿着武器暴动了,我们正在寻找他们。”
    “是吗?”耿堂战一听立即双眉挑起,“我立功的机会来了。”他心里暗暗的对自已说。
    “他们在什么地方?”耿堂战连忙问道。
    “听说是在那边……”禁卫军用手指着耿堂战背后的远处。
    “快跟我来,”耿堂战还没等禁卫军把说话完,就掉转马头,快马加鞭带着骑兵扬长而去。
    加速奔跑的骑兵,在禁卫军面前荡起了一层层厚厚的尘土。“呸、呸呸”禁卫军看着远去马队纷纷掩鼻后退,“他妈的,什么东西,竟然在禁卫军面前摆帅。”刚才还鞠躬行礼的禁卫军队长气愤的说。
    周源在棒子离自己还有几米时,猛的用力一蹬,胖乎乎的身体做出了一个与体形绝不相配的动作,整个人像是一只从天上急驰而下的老鹰,飞过中年男子的棒尖,用脚重重的踏在了中年男子的背上,中年男子在匆忙的奔跑中早已失去了大部分的体力,像是一只被击中的大熊,倒在了地上,厚厚的尘土随着沉闷的声音溅起一片。
    米法见到此景,没有出手,停在周源的身后。
    周源踢倒中年男子后,没有丝毫的停顿,一站住即紧跑过去,对着中年男子的肩关节处狠狠一踏“咯啦啦”的发出几声脆响。
    “啊——”惨叫声直冲云霄,正在近处搜索的皇家禁卫军听到了惨叫声都提刀而上,见到两个年轻的步兵,和一个倒在地上的中年人。那个胖乎乎的年轻人正瞪着双眼,喘着粗气,抬脚踏向倒在地上正呻吟的中年人;旁边站立着一个身着步兵黑色新兵军服的高个男子,腰上悬着空荡荡的刀鞘,默默的看着。
    禁卫军高喊着“住手!”向周源涌来,站立在一边的米法正想劝阻周源不要再打,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听到禁卫军举着武器跑来,他立即转身手持刀鞘挡在禁卫军前面。而周源仍然不管不顾的坐在中年男子的背上,挥舞着拳头,“嘭……嘭……嘭……”的击打着中年男子的头部,呻吟声越来越小。
    “让开”对于禁卫军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看着身穿黑色步兵军服的米法。刚刚受过骑兵气的禁卫军们正在气头上,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话。
    米法一言不发的看着禁卫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里的刀鞘斜指向下。
    “又是一个牛气哄哄的新兵,”禁卫军们勃然大怒,纷纷拔出刀来。好在站在最前面的禁卫军队长用手挡住了他们,毕竟都是同行,而且看服饰两人还是新兵,可能还不太懂规矩。
    “刷”的一声队长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不想死走开。”毕竟面前都是同行,他不想做的太绝,给了米法一次机会。
    但米法还是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看着禁卫军队长。如此无礼的举动真的激怒了队长,“找死,”他举起宝剑用力的向米法砍去。
    如此明显的招式,给了米法充分的躲闪时间。可米法没有躲闪,一举刀鞘,剑被架住了。
    “他敢向禁卫军动手,他是暴动分子。”禁卫军们“哗啦”一声围了上去。
    “公子,”一看势形不对,米法立即招呼周源,但他并没有叫名字。
    “嗯?”周源听到叫声从打人的兴奋中抬起头来,只见面前一堆镶着金边的黑甲士兵正手持钢刀,围着米法。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滋事?”周源从中年人身上立起来,背着手走了过去,那气度、神态高高在上。
    “怎么又是一个这样的家伙?”禁卫军队长看着气度不凡的周源心想:“我还没问他,他就来问我了。看气势比刚才那位还盛,难不成是那家王亲贵族的公子。”
    “我们是皇家禁卫军,前来扫平动乱,你是什么人。”禁卫军队长看着周源的肩膀上的那道金边,这是小队长的标志,他不卑不亢的说。
    “我是――”周源刚要答话,旁边的米法扭头对周源忽然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这里是近神国。”
    “我是――”周源的话顿住了,
    “我是15步兵中队的周源。”挺了挺胸膛。
    “姓周的,我国有什么姓周的大臣吗?”禁卫军队长悄悄的问旁边的士兵。
    “没有呀?”
    “那有没有姓周的王亲贵族呢?”
    “也没有呀?”士兵不明白平日里趾高气昂的队长今天是怎么了,见谁都服软。
    “那他是什么人呢,见了禁卫军都不怕?”禁卫军队长心里直犯嘀咕。
    皇家禁卫军的哨声惊动了正带着骑兵中队向远处寻找的耿堂战,“在那边!”一个骑兵用马鞭遥指哨声的出处,大喊着汇报给中队长。“快!”耿堂战生怕禁卫军将功劳抢走,拨马向这赶来。
    阳光刚过正午,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来临了,平日悠闲的都市人都会在这一刻出来享受着自然所赋予的美妙时刻,往日墙角下四处可见庸懒的老人在午后闲散的晒着阳光,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幼小的孩童也会在这一刻从家中偷偷溜出,在阳光的照耀下玩着永不厌倦的游戏,而现在的都城却失去了往日的闲逸和宁重。空闲的街道上除了巡逻的黑衣士兵再也没有任何闲杂人了,风,没有阻拦的顺着街道、房顶吹过,杂乱的弃物扔的遍地都是,猛烈的阳光只把那些闪亮的、能致人死命的武器照射的褶褶生辉。
    耿堂战挥舞着长剑直挺挺的冲了过去。“闪开!都住手!”随着马蹄声的临近,耿堂战带着自己的中队从禁卫军的后面直扑过来,来不及躲闪的皇家禁卫军有的被马撞了一个跟头,起身气乎乎的刚要反击,就被躲闪在一旁的禁卫军士兵拉住,“看清楚了,不要命了,这可是刚才那位让队长吃马屁的家伙!”被撞倒的士兵听了此话,慌张的捂住嘴,一声不吭的站到了一边。
    阳光大道本来就是一条商业步行街,现在被皇家禁卫军的封锁下,早已密密麻麻挤满了士兵,心急的耿堂战领着骑兵中队却生生的硬闯出一条道路来。“小心!”“谁啊?”“哎呀!”皇家禁卫军被马队撞的东倒西歪,原本拥挤的道路上,为了让马队通过,士兵们一个个的竖枪、吸气、收腹的挤在了两边。
    “是你”耿堂战老远就看见了那个曾经打坏他剑的米法,正和另一个人一起挡着禁卫军的去路。
    “好哇,上次仇我还没来的急报,这回我要你加倍偿还。”耿堂战飞身下马持剑冲了上去。
    “快让开,让他们自已解决。”禁卫军队长对手下说:“幸亏我没下令动手,你们听见了吗?他们可是两个有旧仇的公子哥呀!这都城里看着不起眼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位大臣的亲戚呢,我们可不能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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