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系统

地球上最早的生命形式是什么?


    ?生命的呈现——地球上最早的生命形式是什么?
    在地球古期冗长的演化历史中,曾经出现过一个“风带时期”。在此之前,地球表层的空气层十分稀薄,若有若无的空气,缺乏整体“移动”的力量。风的出现,意味着地球大气层的充盈饱满——它们可以互相催促着、拥挤着、翻卷着,猎猎前行了。
    稠密而旋舞不息的气流,使厚硬的石岩表面酥化成粉片。碎石粒的汇集,渐渐形成了缓慢的坡谷。风之手,轻柔又苍劲地抚mo着尖突峥嵘的原始地貌。千万载的风化作用,使地球表面看上去起伏有致,和蔼可亲了。
    风给地球带来的不仅仅是表面的新容貌,它还是地球生命的吉祥使者。在风的尽情吹送中,第一批地球生命——息粒如期降临。比之生命后来的风起云涌,息粒实在微不足道,但它们确是亿万生命光辉的起点。
    地球第一批生命严格说来,只能属于半生命的水准。生态结构单一的“息粒”,其生命的日程表同样也很简单,它们浮荡在空气中,不摄食,不繁衍,自生自灭,只有微弱的蠕动性。
    古老而浩荡的息粒,是地球古期最为单一的生命形式,生存期短促,约有半小时的时间,它们的游离性全凭着外力。暗灰色的息粒虽瞬生瞬死,但总量奇多,铺天盖地,充斥着广袤的地表。息粒时代,是地球婴儿般简单,并且纯洁的时代。
    肉眼难视的息粒放大来看,是一个水泡样的单胞原体,在它身体边缘有若干纤毛,能缓慢地扇动。它们始生于距今47亿2千万年前,蓬勃生发,持续了约一百万年之久,在后四十余万年趋减至无。
    继息粒之后,地球迎来了第二批绚丽的生命之花——微生物菌母。
    这是地球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微生物菌母,在息粒减灭期大量涌出,它们称雄于天下的时间,约三十万年。
    微生物菌母是一种浮游生命,它的能动性大大超过了息粒。息粒的浮游不能自主,微生物菌母的浮游是个什么样子呢——它们具有主动的升降能力。微生物菌母虽然不摄食,也不排泄,只是一枚不过尔尔的、生有尖小须毛的囊袋状腔体,但它已具备了生命的基本形态——自我能动性。
    息粒和微生物菌母是地球古期的杰作,回顾地球最早的生命形式和它们的生存形态,这一切都有力的证明了地球表层无形的质态核子能量层,与地球表层有形的自然生态环境,具备了如鱼得水的对应性。不论是地球对于生命,还是生命对于地球,彼此都是一次门当户对的匹配,一次成功的合作试验。在这个“试验”的过程中,地表广泛的迎候,和浮游生命广泛的充填贮满不谋而合。双方因相适宜而互动发展,并为后续的众生开拓了道路。
    显然,在地球与生命的关系中,最初始时、最简单的生命,是最不应该忽视的。它们的广博性和适宜性,是此后复杂生命结结实实的铺垫。
    地球生命造化呈自然的递进状,从简单的开始,一环扣着一环,一阶连着一阶。我们在追本溯源时要谨记,一切有形生命的品质差别,皆出自质态核子物质层,自身一层层能量级数的差异。这个无形并且坚定的等级差异,不仅使生命具有千姿百态的形貌品质,还使得它们能由简至繁、井然有序的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在地球缔造生命的历程中,生命之内的本源性和生命之外的促成性,在持久的“切磋”配合过程中得以完善。所有的开启、释放、萌生,都在造化的遵规守矩中得以进行,地球与生命双方面共同遵循着物质对物质的必然秩序。
    当地球古期的两类生命销声匿迹后,进入上古期的地球又持续造化了菌类、菌虫类、飞浮类生物总计六种。这六种生物数量之多,可谓洋洋大观,无际无涯。
    其中,菌类有三种:一、地菌,二、游生菌,三、阳菌。菌虫类只有菌虫一种。飞浮类有两种:羽虫和翼虫。
    菌类中的地菌是独立生成的,游生菌和阳菌则属于复合生成。地菌是一种湿性菌,它的生成形式简单——在空气中随着湿度增加愈渐泌化凸现。地菌的附着性很强,它们纤弱的形体,使得它们只有在成群成片密集时,才会在一些石块表面显出暗黄色的浮斑。
    游生菌和阳菌所以能在地菌滋生了之后接踵而来,是因为地球当时的气候环境,有从低冷温度向适宜温度发展的趋势。游生菌和阳菌是地球首次出现的、一次成功的“复合生成”生命。什么是复合生成呢?它们有点像双胞胎似的,在聚合生成游生菌的同时,又相伴而生了另外一个菌“弟”。从体积看,前大后小,从质量上看就难分高下了,它俩同属于只能存活十天左右的、半透明的适温菌。
    这三种菌体积微小,即便是总量,加在一起的体积也宛如地表一枚小小的“斑痕”。它们没有鲜明的个体、色彩和有形的运动可言,它们貌不惊人,好似未来生命形态的一个伏笔。
    相对于菌类,菌虫类的体积大了近一倍,它们像是能蠕动的附生物,依附在大大小小的石缝中。灰黑色的菌虫有很强的噬食能力,形状浑圆,能在蠕动过程中吸摄养分和分泌残物。菌虫的滋生,与当时的地球气温又普遍下降有关,菌虫类适宜在背阴处生存。它的泌化生成形式是——在空气浓密的滚动中、撞击中,突兀出现。
    飞浮类的两种生命形态,是在菌类和菌虫类生物已经极其昌盛的情况下诞生的。羽虫在前,翼虫在后。
    羽虫的覆盖面大,铺天盖地,生成的初始数量约900万亿只。羽虫的体积小如蚂蚁,有尖尖的嘴喙和软足,它们的生存期由20天至40天。其行动虽不敏捷,却具有能动性,半蠕半爬,能发出极细微的“嘤嘤”声,体表呈暗红色,没有光泽。
    上古期的地球,仿佛小虫儿的天下,目击处别无其他,这个时代是它们的。羽虫没有交配和繁衍,自生自灭,它的降生与地球的冷暖气候相对应,在有限的生存期内,能吞食些菌虫。不同年代的羽虫外形略有差别,有的扁长些,有的细长些或椭圆些,但同属一类。
    作为独立生成的生命,羽虫的生成形式难为今人所理解。它不像既往的菌类,原本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可以用“泌化”二字来领会。羽虫是实实在在的小虫子,它的体积从生到死基本不变。它的聚汇生成,表明了地球质态核子层态的不断深化,由单细胞,到复合细胞……在羽虫生命成分中,有碳水化合物和弱磷脂的含量,而这些对于地球是空前未有的。人们难以领会天地之间怎能像变魔术一般,硬是从这“无有”中,生出一个“有有”来呢——如果用人类的眼睛看羽虫的降生,就酷似一个个土粒儿在缓慢的“活化”,正是能量在“有机的聚合”,在“整齐的排列”。羽虫仿如从密布的阴云中所凝集出来的雨滴似的,先“凝聚”出细胞的中心粒,再循序“合成”细胞膜,及其细胞核等物质。这个过程长约30分钟,其秩序之明确,作业之精巧,可谓浑然天成。
    半小时的工夫,大片略带潮润的土地表面,便整齐划一的密布着米粒大的羽虫了。初时它们一动不动,稍后试探性地晃动身躯,直至几个小时后四散爬开……
    羽虫是地球上第一批独立生成的、有形的(视力可见的)生命体。对于现代人类,无论是复合生成,还是独立生成都不得其解。因为人类已经无限远离了那个奇妙的合成时代。人类可以理解繁衍,是因为人类的生活中随处可以见到繁衍。人类可以理解变异,也是因为人类能够看得到变异的现实。人类唯独没有,也绝不可能看到生命的造化生成,因为这个神迹般的历史阶段已经一去不返。按照事物先后的秩序,就像儿子不可能眼见父亲的降生过程一样。也正因为人类对地球的原创时代一无所知,所以时至今日,造化、生成、创生一类名词,本义是空白,剩下的只是它的引申意义了。
    中国民间有个世人难答的趣问: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若答先有蛋,则问蛋是谁下的?若答先有鸡,再反问鸡难道不是蛋孵的吗?这个造化难题,所涉及的不仅仅是对鸡这一种卵生动物的永恒质疑。天工开物,从微不足道的羽虫开始,此后每一物种的出现,都令人感到诧异难解,脑子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因此,我们就很有必要从地球第一次有形的造化正本清源,羽虫独立生成的本质和其他物种造化的本质无二——都是质态核子能量进一步发展的有机聚形,和汇总合成的过程——从简单到复杂。
    时光倥偬,一枚小小的蛋壳,至今仍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残留着造物的困惑……人类抚今追昔,探究质问地球一切生命的结构与成分从何处来?答案如山似铁,生命共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地球的质态核子层态物质,这是基础来源。另一个是地球表层相关的自然能量物质,是辅助来源。这两大类物质,就是地球物种造化左右逢源的全部。
    羽虫的身体结构成分,包括有核酸、脂质、碳水化合物和类骨酸质。在漫长的岁月中,羽虫的数量始终居高不下,一批批死亡,一批批又生成。这坚忍不拔的强大阵势,直到它们的同类——翼虫的降临,才有所变改。
    翼虫与羽虫之间相距了六万年的光阴。翼虫的生成地,集中在今欧亚地带。它们的形状如小蝇,有两只刺毛纤细的翅翼,可以一面轻扇,一面滑翔式的飞走,色泽暗灰。
    翼虫的体积是羽虫的一倍,生存期也约为羽虫的一倍,摄食些菌虫和水分。翼虫生成数量巨大,稳定的存活数量约70万亿只。
    从飞浮类生命的身体结构来看,羽虫有口器、嗅器、排泄器和软足。翼虫有口器、嗅触器、排泄器、翅翼和软足。后者的身体结构更复杂于前者,后者的身体能量(包括能动性和生存期)也充沛完好于前者。据此可以断言,翼虫的造化过程,必然会完善和复杂于前者。
    地球生命物种的身体结构,每增加一个具体的项目,不论是感觉器官,还是皮质、毛质、骨质……从生命造化聚合的大视角看,都要耗费地球相应的辅助物质来源。读者在理解造化,或称“地球生命物种的聚合成型”过程时,头脑中一定要增加一个“黏聚”的意识。
    当时的地球表层,已分布充盈着大量生命最基本的单位——原胞。这些原胞在浓郁的充盈弥漫中,会被一种强大的“黏吸”之力聚合到一处。而它们为什么会具有黏吸性?它们的黏度聚度究竟有多大?这一切,当归功于宇宙原生态类粒子的特性,是它们从始至终的在发扬光大。
    很久以来,人类为寻找生命的起源穷思冥想,有人认为,生命来自其他星球。还有一种说法,深不可测的万顷碧涛,可能隐藏着生命起源的秘密……
    而这种种揣测都关乎着一个重要的地球演化观念,即地球无可置疑的遵循着宇宙诸星体演化的必然规律——它是一枚不断释放能量的星体——在不同的时期,它所释放的能量是不尽相同又绝无重复的。现代人无法想象四十几亿年前的地球。它的气候?它的地形?它的光照……那时期地球的不同于今,表现在方方面面。在所有的天差地别中,叫人最费解的差别就是,当时的地球表层,蕴蓄着大量生命原胞。它们是缔造未来生命的原材料,这些生命原胞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在等待着适宜的时机,将它们很公式的“黏聚”成为生命。这个过程又好似在将众多生命的“黏土”,捏制成不同形状的生命“泥器”……
    时至今朝,这些生命原胞,这些“黏土”已经永远的消耗尽净了,没有一点剩余。现今的地球已经拥有了形色万千的生命“泥器”,好似一座大厦竣工之后,就再也找不到沙石和钢筋了一样……
    翼虫也不外乎来自于这样一小块黏土,它和羽虫不同,翼虫全部是水生,水像孕母一般,孕化着翼虫,合成着翼虫……它的生成期长约一年。第一批翼虫泰然自若地从水底缓缓浮涌出来,它们在水面上浮荡着,最后上岸。
    翼虫生于淡水,当时地表已经形成了小型的、流动缓慢的浅“河”和浅水滩。
    飞浮类生命称得上是上古期地球的高级生命,它们和上古期其他生命一样,没有繁殖能力,其生命日程表简单直接,生、食、死而已。它们的数量,只能依仗着天地间大量的生成造化来前赴后继,这是地球远古生物的特点。
    选自理喻《生命与进化》第一章第二主题之第一小节“生命的呈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