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为妃作歹

第五章 沦为军妓


    ?
    浑身各处仿佛都有无数张嘴在啃噬,咬的我体无完肤,我被眼前强烈的光刺痛了眼睛,缓缓地撑开眼皮。
    这到底是哪里?
    眼睛被什么东西遮掩了,从稀稀疏疏的缝隙中我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件破破烂烂的茅草房。整间房子没有窗户,只有一个紧闭着的门,门的对面是未知的世界。没有床,甚至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这里的环境甚至连畜生的窝棚也不如,而我此时正睡在一推干燥的稻草上,扎人的干稻草刺进我敏感的皮肤,令我感到十分的不束缚。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门外穿来整齐划一的操练声,外面的一片亮堂告诉我,现在已经是清晨了。
    但是,身上的疼痛却提醒我昨天晚上那一幕幕不是可怕的梦魇,而是真实发生了的事。原本白皙无暇的小手此时到处布满血痂,手腕处几近被撕裂一般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稍微的移动一下都会扯动伤口带来钻心的痛。脚上的伤口也一样的严重。如果说手上和脚上的伤我还可以勉强严禁牙关忍受的话,那脸上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刺痛就真的是无法抵挡。我蜗牛一般的缓缓移动右手抚摸着脸蛋,手掌所经之处摸不到一处完整的肌肤,都是凹凹凸凸的疙瘩,很明显已经严重毁容。毁容还是一回事,这些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那后果更为严重。
    现在是我人生中遇到的最棘手的时刻,我连自己在什么地方干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身受重伤,如同等待屠宰的羔羊。
    叶筱薰,难道你注定命绝于此?
    正当我拼命想法子逃生的时候,茅草屋外断断续续的传来几把洪亮的男音。
    “这次我可就看不透六王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了,你说昨儿才洞房的美人儿,今儿怎么就给送这种地方来了?”浑圆有力的嗓音,昭示着这声音的主人应该也是一名骠膀大汉。
    “你要不要命了?怕没人听见还是怎么的?这件事就我们三个知道,我们就是被尖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以透露半个字!”一把尖亮的男音,主人应该是个军师级别的机警的人。
    “可见王爷对双儿姑娘用情至深,连苏宰相的女儿也……哎……罢了,情字伤人啊。”平静沉稳的带有一丝的叹息和不忍,这应该是这三个男人中最善良易说话的人了。
    “可是在这地方对于女人来说和地狱有什么差别,还不如青楼里的娼妓,不用多久就肯定被折磨的不像人样。”第一个男人接着说。
    “这可就是咱们王爷办事情的霹雳手段了,哎呀,啧啧,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咱们的王爷啊……”军师感叹。
    他们向我所在的茅草房走来,在门口听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进来,从旁边绕道走开了。
    听完他们的话,我感觉道仿佛有一条蟒蛇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身体,蛇信幽幽地吞吐着,一点一点的接近我,企图把我吞噬;又好似掉进了无底深渊,天空、阳光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浑身结了冰似的,一点动弹不得。
    那个天杀的变态残暴男居然把我丢到军队里面当军妓。
    娼妓,是东西方社会中都存在的普遍存在的一种病态社会现象。作为娼妓的女子,以物质利益为代表,出卖色相,以满足买主的情欲和性欲。这种以女性为玩物,行娱乐的特殊的社会行业,被称为“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自是由来已久。出卖自己的色相,身体来谋生,地位如同蝼蚁一般的低贱。
    而军妓,则连妓女都不如。
    军队里面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如狼似虎,平时高强度的操练还有远程作战都使得他们不比一般的男人。而现在我的处境就是被丢在军队里,等待着一群禽兽一般男人们的侵犯。这和慰安妇有什么不一样?
    我是在是想不通变态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底他把我认错为谁了?他恨之入骨的那个人到底对那个双儿做过些什么?为什么他在新婚夜得到了一个女人后再将他狠狠的摧毁?无数个谜团涌进了我的脑袋,令我痛疼欲裂。仿佛许久没有进食一般肚子饿得很,但是喉咙里的血腥味却令我不停的干吐,我平躺在稻草上不敢移动,怕牵扯到被挑掉手筋脚筋的伤口重新流血。
    到底我叶筱熏做错了什么?
    这里是地狱么,怎么我感觉到自己像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一样的恐惧、无助。从前贫穷的生活没有使我感到恐惧,我在校的时候打几份兼职,自己养活自己,自己供自己上学;从小带大我的姥爷去世时也没有使我恐惧,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姥姥告诉她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一切;面对危险的任务时我都是第一个冲到最前线,我相信自己可以为民除害,凭自己的实力可以制服歹徒;甚至在毒贩开枪的那一瞬间,我也没有感到恐惧,我只是感到惋惜,为自己、也为毒贩感到可惜,他杀了我也要偿命,是他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多么年轻的生命就此画上句号。
    但是现在我真实的感到恐惧了,那是一种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我眼睁睁地看着明晃晃的刀剑在自己的肉体上划出一个又一个的伤口,但是我没有自保的能力,我只能默默的忍受,最后绝望,死去。如果世上有因果轮回,有生死簿,有天堂地狱,那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为人伦所不共的坏事,导致我现在要遭受这样的悲剧?
    混混沌沌中,我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杂乱的马蹄声,脚步声,嘈杂的嬉笑怒骂……我仿佛听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一般。
    “哥们快了啊,听说今儿来了个新娘们,走慢了可就要等老长时间了……”
    “那个春红怎么就那么不禁得疼爱,来了还不到半个月就死了?”
    “说明咱们勇猛啊,啊?哈哈……”
    我顿时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一样瞬间清醒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就要进来了,我无路可逃,怎么办?
    “吱啦……”门被拉开了,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
    我此时犹如暴露在千万支灯管下的小老鼠,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