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之兄弟情仇

第十一章 替父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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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扶着李天际回到屋后,急忙脱掉李天际的外衣,仔细看去,只见腹部已经淤青,想是被周三打的很重。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M..hk见到李天际遭的这份罪,眼泪围着眼圈溜溜转,心中甚是难过。
    “弟弟,都怪当哥哥的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李天际安慰道:“哥!你说哪的话,我没事的,再说你不都替我报了仇么?早知道这样,来的时候我弄把枪,什么神功我一梭子准给他放倒。”
    李义不解道:“什么枪?你还会使枪?”
    李天际叹息道:“哎!和你说你也听不明白,快,先扶我躺下。”
    李义急忙扶住李天际的背,叫他躺在床上,忽听门外有人敲门,李义打开屋门见是小年子,于是道:“年兄,何事?”
    小年子鬼鬼祟祟,看了看身后无人,这才闪身进来,回过身将房门关好。
    李义道:“到底怎么了,何必如此作祟?”
    李天际躺在床上,见小年子如此紧张,嘲笑道:“小年子!我们现在是大师兄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还是少来的好,免得连累了你!”
    闻听此言小年子只觉得有些脸红,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递给李义道:“李大,这是我偷来的,别地儿没处买,快给你弟弟抹上。”
    李义接过来仔细一看,是一个小瓶子“这是何物?”
    小年子道:“这是我们张府特制的金疮药,治疗跌打损伤最好。”
    李义急忙谢道:“小年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小年子道:“你们二人伤了周三,我听说大师兄那几个人十分气愤,说是非要弄死你们不可,这次你们想走都走不掉了。”
    李天际捂着胸口道:“哥,看样这次是我害了你。”
    李义笑道:“说哪里的话,我们兄弟怕什么?大不了死在一起!”
    李天际道:“等我病养好了,再学他一两式武功,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他们!”
    小年子道:“我说两位就先别逞英雄了,这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就你们这两下子还是先别想报仇的事了,日后乖乖的,别老惹大师兄生气,我不多留了,被他们看到我在这里又要倒霉了,好好养伤,我走了。”
    李义低声道:“谢谢年师兄。”
    小年子欠开门缝观瞧,见附近无人出入,方才放心离西厢房而去。
    次日清晨,李天际的胸腹已经不那么疼了,没想到这张府的金疮药如此有效,二人来到院中,李天际做了几段广播体操,把一旁的李义看的直发呆。
    “天际,你这又抽的什么疯?”李义从身后走来,觉得李天际动作甚是好笑。
    李天际回身道:“哥哥!我这是‘混元霹雳健身操’,包治百病。”
    李义笑道:“看来你这伤一好,马上就犯疯病。”
    李天际道:“说来也奇怪,今日为何没人来找?”
    李义道:“没人来找还不好么,你小子看来真是伤好了。”
    李天际也十分不费解,一般电影里太寂静了准没好事!像《寂静岭》《山村老尸》什么的。
    李天际道:“哥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义道:“已经过了早饭时分,不对啊,怎么今天连吃饭都不叫咱们?”
    李天际大怒道:“妈的,不给老子饭吃,算什么英雄好汉。他们不给,咱们自己找饭吃去。”
    言罢二人大步流星直奔后厨而来,到了后厨却发现整个后厨里里外外就两个人在张罗,其余人不知去了哪里。
    李天际十分好奇,上前问明才知,其余的人都去武馆看热闹了,据说于巴发现李顺偷东西,现已经被大师兄绑在武馆院内的大树上拷问。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M..hk
    闻听陈名扬正在拷问自己的父亲,李天际顿时大怒“陈名扬!老子和你没完。”
    李义也十分焦急道:“爹爹这么大年纪怎能受得起重刑?天际,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说罢二人疾步奔而去,原来于巴早发现小年子和李顺三人走得很近,一直暗中盯着小年子动向,昨日见小年子鬼鬼祟祟从药房里偷取了一瓶金疮药,贼眉鼠眼来到了西厢房,而后又偷偷跑回自己的住处。
    于巴便将此事告知陈名扬,又出坏主意“大师兄,你就拷问小年子,叫他说是李顺偷的金疮药,这样我们便可加罪于李顺,只要能拿住李顺,还怕那两个小子不乖乖的送过来,让咱们玩死!”
    陈名扬觉得于巴说的有理,于是连夜叫来小年子。
    小年子不知大师兄找自己何事,乐颠颠跑到陈名扬面前,同往日一样作揖讨好,哪知却被于巴一把揪住头发按在墙头,不容分说上来便是一顿大嘴巴子。
    ‘啪、啪、啪……’
    也不知扇了多少耳刮子,只打的小年子鼻口窜血,耳朵嗡嗡作响,张嘴一吐还掉了两颗槽牙……
    小年子觉得委屈“四师兄为何打小年子?”
    “打你是轻的!你小子行啊,吃里扒外!”
    小年子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于巴道:“没有啊,四师兄,我没有吃里扒外啊。”
    于巴哈哈笑道:“小崽子,还学会说谎了!昨日你去药房干什么去了?”
    小年子一听,暗暗道‘完了,定是昨夜偷金疮药给李二送去的时候,被于巴看到,完了,我这回完了……’
    听到这里小年子立刻跪下来,苦苦哀求道:“小年子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求四师兄、大师兄饶了小年子。”
    陈名扬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仰着头撇着嘴道:“小年子!吃里扒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你给我爬过来!”
    小年子不敢不从,双膝跪倒双手扶地,似狗一般爬到陈名扬脚下。
    “求大师兄饶过小年子。”
    说着‘咣、咣、咣……’连连磕头,也不知磕了多少的头,陈名扬抬脚一提,挑起小年子的脸,自上而下看着他,再看他脸早已苍肿得像个馒头。威胁道:“只要你说是李顺偷的药,我就不打你,否则……”
    说着陈名扬从身后取来钢鞭,指着小年子恶狠狠的道:“今日就让你皮开肉绽骨头断!”
    陈名扬、于巴强逼之下,小年子惊吓过度,连连磕头如小鸡啄米,不敢不从,也只好承认自己亲眼看到李顺偷的金疮药了为二儿疗伤。
    早晨李顺正在后厨忙活,忽听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于巴带人闯进饭堂,十分凶恶问道:“李顺老儿在哪?”
    “在里面……”
    李顺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见于巴带着几名镖头,闯进后厨,奔着自己而来,李顺便是一怔,一把被于巴揪住脖领子。
    “好哇!老不死的,竟敢偷东西!跟我走!”
    李顺十分委屈道:“四师兄,什么偷东西?可不要乱说!”
    这些人哪里听解释,上来便将李顺五花大绑押到武馆院子,随后严严实实的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
    很快武馆的院内里里外外围了不少家丁仆人,都不知为何绑了李顺,也都不去吃早饭来看热闹,只见陈名扬翘着脚坐在太师椅上,于巴拿着皮鞭在水桶里涮了涮。
    陈名扬笑道:“老东西,偷了金疮药,你招不招认?”
    李顺也是倔强脾气,自己未作过之事死不承认,于是道:“大师兄,请细细查明,真的不是小老儿我偷的。”
    陈名扬道:“昨日你儿子学艺不精,被周三打伤可有此事?”
    李顺道:“确有此事。”
    陈名扬又道:“那昨天你可曾去过药房?”
    李顺道:“去过,不过小老儿只是打扫药房,并没偷盗任何物品。”
    陈名扬奸笑道:“嘿嘿嘿……李顺不要用你不承认!小年子亲眼所见你偷了金疮药!来人啊,把小年子带过来。”
    很快小年子从屋门后走出来,跪在陈名扬脚下。
    李顺质问道:“小年子,你何时见我去偷的?”
    小年子不敢吱声,只是哭起来没完。
    ‘呜呜呜……’
    陈名扬看了一眼小年子,顿时吓得他缩成一团,不敢正视。
    陈名扬道:“小年子,我且问你到底是不是这老东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本想不说,哪知陈名扬站起身一把揪起小年子,恶狠狠看着小年子道:“我问你,是不是这老东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被吓得如丢了魂般,连连点头道:“是他偷的,是他偷的……”
    这时一名下人取来那药瓶递给陈名扬,道:“大师兄,这是在李顺屋中搜出来的。”
    陈名扬接过药瓶看了看,方才满意的放下小年子,哼哼笑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死不招认是没用的!”
    围在周围的家丁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陈名扬如此说,都齐声道:“大师兄说的对!打死这偷东西的贼!”
    李顺道:“就算是小老儿我偷了一瓶金疮药,那又如何?顶多在工钱里扣罢了!”
    陈名扬道:“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说扣工钱就扣工钱?一瓶金疮药是不值几个钱,但是你的行径实在可恶!若是别的下人都学你,我们凤天镖局威严何在!来人!给我把这老东西抽的皮开肉绽骨头断!”
    于巴从冲水桶里拎出皮鞭,撇着大嘴巴,斜眼瞅了一眼李顺道:“老东西,今儿个叫你尝尝皮鞭子沾凉水的滋味!”
    说着一抖皮鞭‘啪’的一声。
    李顺十分委屈又害怕的看着于巴道:“于爷,手下留情啊,小老儿已年迈禁受不住!”
    于巴笑道:“好,我就轻一点!”
    说是轻一点,只见于巴抡起皮鞭使劲浑身力气,‘啪!……’
    这一皮鞭下来只打得李顺‘诶呦!’一声,脸颊痛得出汗来,再看前心衣服被抽开个大口子,顿时皮肉红肿,于巴也不多说,继续抽打起来,这皮鞭抽上去便留下一条深深的血印,痛得李顺直咧嘴,几鞭下去李顺受不住这般疼痛,求饶道:“求大师兄饶恕小老儿!”
    陈名扬笑道:“饶恕你?没门!给我狠狠的抽!非叫这贼长点记性不可!”
    这时还有人端来茶水“大师兄喜怒,今日准叫这老头没命!”
    陈名扬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茶碗……
    李顺看得出于巴的手段十分毒辣,要置自己于死地,大叫道:“大师兄这般打法是叫小老儿死也!”
    陈名扬哈哈笑道:“凤天镖局纪律严明,你偷了东西就该受罚,若是你挺不过去死了,也是活该!”
    李顺闻听陈名扬如此说哀求道:“大师兄饶命啊!”
    陈名扬哈哈大笑道:“饶命?叫你那两个贼儿子来跪在地上求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于巴越打越兴奋,轮开膀子‘啪!、啪!……’双眼充满血丝,抽在李顺的身上仿佛抽在李义和李天际的身上一般痛快。
    李顺本身年迈体弱,怎能经得起这般折磨,没有一会工夫便被抽得昏死过去。
    正在此时李义和李天际二人跑过来大喊道:“于巴!住手!”
    于巴放下皮鞭转过身道:“何人?”
    李天际大骂道:“是爷爷我!”
    于巴一听李天际竟然骂自己是孙子,顿时气得哇哇直叫,使劲一抖皮鞭‘啪!’
    李义高声道:“快把我父亲放下!”
    陈名扬见大鱼已经上了勾,笑道:“李大,李二!你们终于来了!”
    李天际道:“陈名扬,你为何打我父亲?”
    陈名扬笑道:“不为什么,因为这老东西偷了镖局的金疮药!我凤天镖局赏罚分明,今日就借着这个机会,让大家都知道,在这里不老实就要受罚。”
    李天际看了看小年子,因为李天际知道这瓶金疮药是小年子偷来送给自己的。小年子一见到李天际的眼神,顿时低头不敢再看。
    通过小年子的眼神便知道此事定是陈名扬搬弄是非,逼着小年子诬陷自己父亲偷东西,于是道:“陈名扬,你说我父亲偷了金疮药有何凭证?”
    陈名扬一把抓住小年子的头发,使劲一拽,拽到自己身边道:“小年子,你说!是不是你亲眼所见这老东西去药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被揪着头发,痛得直咧嘴道:“是…是李顺偷的。”
    陈名扬松开小年子的头发,满意的笑道:“哈哈哈……李二,你们都听到了吧?人证在此。”
    李天际知道小年子不敢得罪陈名扬,所以也不怪小年子,可是父亲的年岁已高,况且身体状态不佳,怎能受得起酷刑?
    想至此李天际道:“好,既然是父亲偷药为我涂伤,事由我引起,那么我替父受刑怎样?”
    陈名扬皱眉道:“不行!你爹为你杀人,那么你偿命合理不?”
    李天际知道陈名扬不会这么好心让自己替父受刑,于是道:“陈名扬,那你想怎样?”
    陈名扬故意装作十分为难,道:“好吧!念在你一片孝心,而且李顺年岁已高,我就给你个面子,不罚他!”
    李义一听急忙道:“多谢大师兄!我们兄弟以后一定乖乖听您的话。说完就要上前替李顺松绑。”
    陈名扬道:“慢!这李顺我是不罚了,但这张府的规矩可是不能坏,我本想再打你爹三十皮鞭,既然李二想替父顶罪,就要受双倍惩罚!”
    李天际毫不犹豫道:“好!六十皮鞭就六十皮鞭,绝不反悔!”
    李义见此情形立刻阻止道:“天际!万万不可,爹爹只受几鞭就已晕死过去,六十皮鞭你便没有了性命!”
    陈名扬笑道:“这事可是你自愿的,打死你也不要怪我!”
    李天际安慰道:“不妨事,弟弟是铜皮铁骨,区区六十皮鞭还不能将我怎样!”
    陈名扬暗自笑‘不能怎样?哈哈哈…你是真不知道这皮鞭沾凉水的厉害!六十皮鞭准要了你的命!’
    “李二,你可想好了!”
    李天际转过头道:“陈名扬,先放了我的父亲!”
    “来人,放下李顺!”
    这时上来几个人解开大槐树上的绳索,放下李顺,李义和李天际上前扶起李顺道:“爹爹!你没事吧?”
    李顺早已被打的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见李顺已经放下来,陈名扬笑道:“李二,请吧?”
    李天际站起身,毫不犹豫走到那颗大槐树旁,背后靠着大槐树道:“尽管来吧!”
    于巴哈哈大笑道:“李二!你叫我声爷爷我便我轻着点抽你!”
    李天际道:“于巴!有力气尽管使不必下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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