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穿越历险记

四、尉迟炽繁 二


    ?萧瑶听了楚梵的话,内心很感激,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楚梵接着说:“下一回,你可就要单独完成任务了。当然,前提是你能顺利完成这次的任务,才会有下一回。”
    他们对话的时候,鸳鸯帐中的那对痴男怨女也没闲着。咳那**声是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他们的耳膜和神经。男声比较高亢粗重,女声则是低沉压抑透着娇媚。
    萧瑶耳根子都红了,皱了皱两道小巧的柳眉。
    尼玛,第一次做任务,就这么重口味,这样真的好吗?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快点进入状况,她仔细地打量起这个房间。
    这里似乎是一间古代新房。
    对着门口的地方放着雕刻着西施浣纱图的红木木画屏风,南边的花梨衣柜上放着小巧精致的玉瓶,瓶中插着一株并蒂玉兰花。北边的楠木雕花的梳妆台上放着镂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梳妆盒,中央的紫檀木雕花桌上放着金烛台,两根大红喜烛正流着烛泪。
    这些房间内的古色古香的家具和陈设,很像是萧瑶以前在古装剧中看到的场景。
    朱门是虚掩着的,绿纱窗是半开着的。
    她的视线再一次聚焦到芙蓉榻那个地方。唉,那芙蓉榻正在在这么剧烈地摇动着,鸳鸯帐也随之摇摇曳曳,当真是红浪翻滚、春意盎然、高潮迭起,想不吸引她的目光都难啊!
    萧瑶吐了吐舌头,忍不住玩心大起,想要看一看这一出类似岛国动作片的现场版本。
    她刚刚有了这个念头,就听到楚梵的嗤笑声,这才想起楚梵刚才说她的想法不用说出来,他就会知道,不禁更加脸红耳热起来。
    楚梵笑着说:“去看吧。其实我也想看看。”呵呵,傻子才听不出来,他的语气中有很明显的调侃。
    如果只有萧瑶自己,她肯定会去大开眼界了。不过现在她知道楚梵能知道她的想法,她当然是不好意思这样做了。她还是黄花闺女哩,要矜持啊!
    楚梵似乎是故意逗她:“没关系,你就当我透明就好了。”
    萧瑶把心一横,控制着自己灵魂,飘出窗外。
    门外站立这两个穿着绿裙的十来岁的梳着双髻的丫鬟。她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萧瑶才不会相信她们会完全没有自己刚才有过的那些邪恶的想法哩。
    楚梵说:“这里是你原来所居住的那个位面世界。现在是北周朝。等一下你回到她的身体后,就可以找个机会接收剧情了。”
    萧瑶心里想:“谢谢你。”她知道楚梵让一缕神识跟着自己,是出于一片好心。
    楚梵说:“我只能在旁提醒你,你还是要靠自己的。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唉,自从我的上一位助理因为任务失败而魂飞魄散之后,这一百年来都是我自己单干,任务是一个接着一个,累死我了。”他的声音低沉了些,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伤心事而有些黯然。
    萧瑶想:“你的上一位助理?他(她)是什么人?”其实她是八卦心起了,想知道那个助理是男是女,是否跟楚梵有什么超友谊的关系。
    楚梵长叹一声,说:“以后再详细跟你说吧。”
    萧瑶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她看到这厢房是紧紧挨着一个后花园的,从半空中看过去,那花园并不大,却是郁郁葱葱、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雅致得紧。
    她兴高采烈地提议:“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也不等楚梵回答,她就向着那边飘过去了。
    虽然她刚刚经历过生死大劫,又发现了一些亲戚的丑陋面目,大受打击,可是她毕竟年轻,童心未泯,伤得快也好得快,此刻就暂时把那些烦恼都抛诸脑后。
    她飘到后花园之后,看到夜深人静,花园中空无一人,就一个人畅畅快快地赏花赏月荡千秋,观瀑观湖钻假山,玩得不亦乐乎。
    那对新婚夫妇一直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暂时休战。萧瑶的灵魂后花园那里玩了几个时辰,才回到尉迟炽繁的身体内。楚梵把灵魂出窍和灵魂入体的口诀都告诉了她。
    尉迟炽繁是依偎着丈夫的身子、枕着他的一只手臂入睡的。
    萧瑶还是不太习惯跟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如此接近,就趁着他睡熟了,把身子往左边挪开了。
    她按照楚梵所教的方法,开始接收剧情。原来尉迟炽繁是北周朝蜀国公尉迟迥的孙女,本是西阳公宇文温的妃子。从辈分来说,她是北周宣帝宇文赟的侄媳。北周朝廷有定例,宗室命妇需例行进宫朝见,相貌出众的尉迟炽繁被宇文赟一眼看中。
    这宇文赟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他是北周武帝宇文邕长子,是南北朝时期北周第四位皇帝。他即位后沉湎酒色,暴虐荒淫,大肆装饰宫殿,且滥施刑罚,经常派亲信监视大臣言行,北周国势日渐衰落。而且他即位仅仅两年,就贪图逸乐,不想理朝政国事,竟禅位于年仅八岁的长子宇文衍,自称天元皇帝,但仍掌控朝权。
    此时的宇文赟已经有四位皇后,分别为杨丽华(杨坚之女)、朱满月(宇文衍的生母),陈月仪、元乐尚。他授意陈皇后留下尉迟炽繁在宫中饮宴,乘机把炽繁灌醉,又以她醉酒为名,把她留宿于宫中。
    炽繁次日酒醒之时,宇文赟早已成其好事。炽繁羞愤交加,本欲自尽,卑鄙无耻的宇文赟却以炽繁的夫家和娘家人的性命作要挟,逼她就范。她怕连累家人,只得忍辱承欢。
    她本以为熬过这一日,宇文赟就会放她回家。岂料宇文赟得了此尤物,就如同孩子得了新玩具,不肯放她出宫,强留了她半月有余,日夜折磨她,而且每天都有新花样。
    半个多月后,身心受了重创的她才被送回宇文府。
    宇文温早已探知皇上给他戴了这顶绿帽子,不但不安慰妻子,反而恶言相向,责骂她失了名节,败坏了他的门风。懦弱的他不敢去找皇上理论,就把气都撒在妻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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