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哑妻亦悦

第19章 心软


    ?自那以后,子桑悦就一直躲着夏侯渊,她怕夏侯渊一个狠心就真的按照她父亲的话把她那个了,一想到有一天她会怀上那个男子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恶寒。
    只不过,该来的,就是会来,躲也躲不掉。
    那天晚上,夏侯渊喝得烂醉,闯进了她的房间,她因为是个哑巴的原因,连呼救的可能都没有,只能任由夏侯渊霸道地搂住她。她拼命挣扎,却只换来夏侯渊更加用力的拥抱。
    他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的语气里面竟然有哀求,让子桑悦忘记了反抗,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她怎么可以对这么一个毁掉她幸福的恶魔心软。
    还是拼命的挣扎,夏侯渊似是忍耐不下去了,吻了她,带着惩罚的意味,肆意挑逗。
    她嘴里的甜腻让他一再沉沦,不忍停下。
    许久,他才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巴,真是美味啊。
    子桑悦握紧了双拳,捶打着他的凶手,心中念着的都是混蛋两个字。
    夏侯渊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的双手,说道:“你再乱动,是想惹火吗?”
    他的语气阴沉,眼神晦暗,情动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那么明显,子桑悦真的就不敢乱动了,万一擦枪走火什么的,面子是小,失身事大。
    不过,她还是有些憋屈,为什么她要这样委屈,被自己讨厌的人一直抱着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吓得停了下来,无措地看着他:她只是想出一口气,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夏侯渊却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她孩子气的报复很可爱。他拍了拍的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没事。”
    他开始唱歌,是一首童谣,很好听,渐渐地,子桑悦的情绪安稳了下来,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夏侯渊才停止了唱歌,他吻上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脖子,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像是寻求安慰的动作。闻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微微一笑,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老爷在夫人府里过夜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久,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都由衷地希望,夫人能够幸福。
    看着阿彩暧昧地打量着床单上的那一滩血迹,子桑悦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她很清楚她是清白之身,可是为什么一早起来,她就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种满了草莓,床单上还有那么可疑的血迹?
    她穿好衣服气势汹汹的跑到夏侯渊的书房兴师问罪,可是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对方寂寞而萧瑟的神情以后就平息了下来。她见不得一个大男人露出那种要哭的表情,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明明那么恶劣的一个人,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他可怜?
    她打着手势:为什么要这么做?自从自己会手语以后,这夏侯府中的人差不多都去学了手语,夏侯渊也不例外,阿彩彻底失去了翻译这一工作了。
    “那个啊,你爹昨天派人来警告我了,如果再不和你同房,我恐怕就只能喝西北风了。“换上玩世不恭的无谓表情,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幻觉。
    子桑悦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对子桑岷妥协,明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那么胜券在握的样子,为什么还要假装受制于人?
    我爹根本就奈何不了你,不是吗?
    他露出兴味的笑容,这个夫人比他想象中更聪明呢。
    “可是既然这是你爹的愿望,作为女婿,怎么可以不从呢?“
    他在她的耳边吹气,看着她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心情大好。
    那我需要怀孕吗?
    她还记得那个女人那些自言自语的话,子桑岷最终的念头,不过是要个继承人吧?
    “不需要,好戏已经开始,怎么可以就这么容易结束,你只需要装作和我很恩爱的模样就行了。夫人,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一个阴鹜的人突然变得这个妖孽,子桑悦有些接受不了这落差,恩爱什么的,怎么可能?
    她抿抿嘴,离开了这个让她觉得奇怪的夏侯渊。
    反正,复仇,与她无关,她只要在一切结束之前,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夏侯夫人就是了,不是吗?至于恩爱与疼爱,她不需要,连演戏都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