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齐肩,总裁的隐婚妻

第4章 老天,赏个雷把她劈晕算了


    ?
    陆彦嵘的座驾,纯黑色宾利雅致,一如他的主人凛然奢华。凌薇并不是车迷,但算得上是伪车迷,为了朔造她笔下儿子炫酷霸的光辉形象,总会到网上搜索寻找没有最豪华只有更豪华的汽车品牌,自然而然便略知一二,但也只是停留在理论和画面上,从未见过实物。但当现实中真的有人开着这在她看来不切实际的代步工具招摇过市时,她是很鄙视的。
    此时,凌薇看着眼前这辆多少人一辈子可能只能在电视上看看的极致奢华高级轿车宾利雅致,满脸都是嫌弃,跟众多穷苦大众一样蓄着满满的典型的仇富心理。
    她要是打劫的,开这车的主人绝对是她的首选目标。
    凌薇霎时觉得,她的人身安全指数呈直线下降。
    话说,她每天挤着地铁去上班是多么明智的选择,安全又环保。
    现在不都讲究低调吗?有钱也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吧!这就好比明星秀恩爱一样,越高调死得越快。
    嘀的一声,是汽车解锁的声音,打断了凌薇的天马行空。
    陆彦嵘颀长的身躯绕过车身迈步向驾驶位走去,奢华的豪车遮挡住一半的身躯,凌薇只瞧见他宽阔冷硬的背影,这一幕竟令她产生陆彦嵘是孤冷的感觉,并非性格所致的那种孤冷,是那种阅历千帆,岁月留痕的冷。
    “嘟嘟”急切的喇叭声,陆彦嵘在催她。
    凌薇眯了眯眼加大步伐,走了两步后,在副驾驶座的这一侧拉开后座的车门钻了进去,关好车门,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顿时温暖如春。
    首先入眼的是置物柜上一瓶喝得只剩二分之一的红酒,凌薇扫了一眼标签,产地法国,89年的。
    车厢舒适宽广,配备豪华,铺着厚重的绒面条纹地毯,凌薇感叹,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资本家什么的果然是吸血鬼,这是压榨了他们多少血汗啊。
    正要系上安全带,就听到前座传来陆彦嵘不耐烦的声音,“我是你的司机?基本的礼貌懂不懂,到前面来。”
    凌薇,“、、、、、”,天要下红雨了,他居然跟她说礼貌,你丫的,你对我大呼小叫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礼貌不礼貌。
    但她也只能在心里反驳一下,口上虚虚软软的应了一声,毕竟好像人家也没说错。
    松开安全带,推车门的那一霎那,凌薇觉得,又下又上的,怪麻烦,直接从前面跨过去不就得了。
    凌薇这么想的,也确实这么做了。
    猫着身子起身,猫着身子往前挪了挪,右脚抬起,跨了过去,着地,成功一半,再接再厉;左脚抬起、、、、、、。
    驾驶座上,陆彦嵘双手揉着太阳穴,不经意的瞥了眼,脸色黑了一半,“你在干什么?”
    再来看凌薇,左脚抬到半空,本就曲着身体,重心不怎么平稳,陆彦嵘一个冷眼扫过来,凌薇一个惊慌,彻底失去重心,猛的朝驾驶位方向跌落,荒乱间,凌薇不知道她的右手是怎么撑在陆彦嵘肩头的,左手抓着驾驶座背倚,心慌意乱间,属于男人清冽的古龙水味夹杂丝丝的烟草味铺面而来,清新好闻,心跳猛然加快,睁眼,入目便是男人桀骜的下巴,一时之间忘了起身。
    陆彦嵘揽住凌薇的后背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头,冷硬的轮廓一如既往,平静无波,说出的话听着倒有些无奈的意味,“谁让你从这里过来的。”
    凌薇敛了敛心绪,试图抬头起身,“这里、、、、、”快嘛。
    一句话,短短四字,中途悠然顿住,只因他低头,她抬头,毫无预警,柔软的唇瓣相贴,余下的两字再也说不出来,如果时间稍长,会发现是那么的天造地设,好像谁为谁而生似的。谁都无心,谁都不曾预料,但它就是发生了。
    陆彦嵘侧过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凌薇面色红的像番茄,大脑估计烧成浆糊了,眼睛瞪得很大,一动不动的。
    投怀送抱,这也能。
    “起来。”陆彦嵘推着凌薇站起来
    “哦。”凌薇这才看清男人的脸,霎时,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起身的时候凌薇还在想,她感觉自己都要脑短路了,她家嵘哥哥却啥反应都没有,这是多坐怀不乱呢,还是她魅力不够啊!凌薇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感觉自己现在脑细胞不够用,等够用的时候再想吧。
    站了起来,不料想腿一软,哐当,又往下扑,只听见闷哼的一声。
    低头一看自己手落的地方,擦着男人的裤裆边缘过,差那么一公分,她就直接压在他那啥上了。
    咦,什么东西会动?
    老天,赏个雷把她劈晕算了。
    凌薇尴尬得像躲避瘟疫一样的站了起来,脸色是猪肝红。
    这回她不用看都感受到了男人那恨不得把她灭了的视线。
    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直视正前方。
    陆彦嵘坐在驾驶座,点燃一根香烟,似乎并没有开车走的趋势,凌薇眼珠子转了转,“你要是不让我坐这里来,就什么事都没有。”
    陆彦嵘转头朝她望过来时,凌薇立马眼睛正视前方,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似的。
    陆彦嵘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拿人怎么办。
    他推她起来,以为她站稳了,就松了手,伸手去摸烟抽,一个不注意,又迎来这么一出。他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禁欲这么些年,被人握住老二,要还没点反应,除非他有病。
    这个不省心的。
    当初答应这门婚事,一是因为母亲和奶奶喜欢她,自己看着也不讨厌,又恰巧需要那么一个妻子,二是觉得这小屁孩心思纯善,没什么心眼,自小与她外婆相依为命,性格坚韧,他也不用费心去应付;索性就随了两老。
    如今看来,不仅不省心,还是小无赖一个,与小时候一个样,真是三岁看大。
    十三岁那年,他曾随奶奶下乡走访亲朋,去的就是凌薇外婆家,有些记忆年代久远,模糊不清,却独独记得,他离开时,一个布满眼泪鼻涕的泥娃子,愣是耍赖死死抱住他的小腿不让离开,害得得他回去之后把那条只穿过一次的裤子就扔掉。
    “烟鬼。”那时才三岁的泥娃子对于过往是毫无印象,此时,泥娃子也不看吸烟的某人,对着手机喊,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距离上一根烟,相距不到十分钟,又抽,不是烟鬼是什么。
    陆彦嵘越来越嗜烟,商圈里的人都知道,但敢当着他的面说他是烟鬼的,凌薇是第一个,外面的人是不敢,陆家人是无奈心酸。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训人的架势,虽是这么说,还是把烟给掐灭了,车窗渐渐闭合,陆彦嵘单手转动方向盘,宾利雅致平稳启动。
    “我又没跟你说话,你自己先入为主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凌薇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俏皮说道,“我只是想在线翻译学习一下用英文怎么说而已。”
    凌薇话落,安静的车厢响起优美又标准英语口语:opiumaddict。
    她不是说她要学烟鬼的英语怎么说吗!嗯,凌薇大声的跟读了几遍,声音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