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特工王妃不要逃

下次一定弄死她!


    ?难道她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废柴?苏子沫望着悠悠白云,眼底却闪过一丝冷笑和自嘲的目光。
    她苏子沫在现代经历了十几年的魔鬼训练,就算是天赋为零,她也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她还记得穿过来的那一日,那两个丫头凌虐她的情景。
    “小姐,三小姐和五小姐今日到花园里散步呢,两人都没带丫环,不知道在说什么呢。”雪梦提着食盒进来,将食盒搁在桌上,拿出菜色一一摆在桌上。
    一盘烂菜叶子,一碗发霉的豆腐干,还有两碗饭。(这是给人吃得饭吗)
    “不吃了,我先出去下。”苏子沫将碗筷一推,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苏子沫别的本事没有,就爱记仇,而且有仇必报。
    花园里,三小姐苏挽情和五小姐苏子浅,两个人正沿着花园的荷花池走着。
    五小姐苏子浅是嫡母所出,身份尊贵,而且小小年纪天赋惊人,是整个苏家的宠儿。
    三小姐苏挽情,她和苏子沫一样都是庶出,不过她嘴巴甜,而且平日里惯会巴结苏子浅,一切以苏子浅为主,所以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还挺不错。
    隐隐的,传来苏挽情的声音:“五妹,听说死那丫头又醒过来了?”
    苏子浅冷笑:“她命贱的很,下毒都毒不死她,打也打不死,真是讨厌!”(苏子沫;你怎么不去死,还敢叫我去死。)
    苏挽情又道:“那怎么办?那婚事岂不是……”
    苏子浅恶狠狠地握拳:“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弄死她!”
    此刻,她们正沿着荷花池散步,苏子浅走在内侧,而苏挽情则走在外侧。
    苏子沫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听着她们商量着谋害自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倒要看看,现在谁敢再对她动手!
    听说这苏子浅天赋很高,现在小小年纪已经是二阶武士了。现在,自己虽然还没能力报仇,但收取点利息却是没问题的。
    苏子沫隐藏在梧桐树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衣袖翻飞,一颗小石头好巧不巧地滚落到苏挽情脚边。
    苏挽情目视前方,哪里顾及的到脚下?她一脚踩上去,身子顿时重心不稳,歪歪斜斜的往苏子浅那边倒去。
    人在摔倒的时候,总有抓住身边一切可抓之物的本能,所以苏挽情很幸运地扯住了苏子浅的衣袖。
    然而,很不幸的是,就在两人歪歪斜斜的时候,忽然一记佛山无影脚猛然朝苏挽情屁股踹去!
    毫无预兆的攻击让苏挽情措手不及,而她此刻又牢牢揪住苏子浅的裙子。
    顿时,两个人双双朝水渠中飞去,嘭的一声,重重跌落进水渠中,淋成了落汤鸡。(子沫:活该,活该啊。哈哈哈哈哈哈)
    而苏子沫此时早已经隐藏回了梧桐树后,双手环胸,眸中流光溢彩,坐等着看好戏。
    她倒要瞧瞧这对合作无间的好姐妹内斗起来是如何的精彩。
    面对这无妄之灾,其实素子浅挺无辜的,但是谁叫她谁不好得罪,偏偏去得罪苏子沫呢?
    她被苏挽情连累,一头栽进水里,本就脾气娇纵的她顿时气得大叫,一个巴掌就甩过去:“三姐你干嘛?自己摔倒就算了,干嘛要连累我也摔进去!!!”苏挽情好不容易浮出水面,迎接她的就是苏子浅重重的一巴掌。
    苏挽情真的是好无辜,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摔倒了,不过她很肯定自己之所以会摔进水渠里,是因为有人狠狠踹了她后臀。
    苏挽情恨恨地捂住被打的右脸,欲哭无泪:“五妹,有人踹我,不是我想摔的。”
    苏子浅冷笑:“这里就你跟我两个人,你觉得谁会踹你?你还不快上去找披风来给我穿?”
    “可是……”苏挽情可怜兮兮地垂下眼睑。
    被水淋湿的轻纱流仙裙此刻正紧致地贴在她身上,将她的身材凸显的玲珑有致,里面的红色肚兜很是明显。如果她就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见的话,可不丢死人了?
    “要不,我们喊人吧?”苏挽情抱着脑袋想半天,弱弱地建议。
    “不行!要是把男人叫来,被人看光了怎么办?你快去!”苏子浅满脸凶狠!
    “不,不行……”苏挽情死命摇头,怎么都不答应。
    “那你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我穿!”苏子浅气呼呼地就要去扯苏挽情的外衣。
    “五妹妹,住手,快住手……”苏挽情抱紧胸口死活不让,她就外面一片薄纱,里面一件肚兜啊!
    “那你还快去?!”苏子浅一把提起苏挽情毫不留情地将苏婉情往岸上丢去。
    站在岸上的苏挽情,身上的衣服紧贴着,胸前的两点小葡萄被风一吹,迎风而立,简直傲视群雄。
    她冻得瑟瑟发抖,正欲往外拼命跑。
    然而,正在此时,林中不知为何忽然着火了。
    远远的似乎有人喊着:“走水了……林中走水了……大家快过去灭火啊……”
    小树林就在这荷花池边上,离得非常近。周围几乎一目了然,没有假山也没有大石,根本无处躲藏。
    眼见无数的人往这里而来,苏挽情被吓的脸色苍白,六神无主了,她双手护住胸前,急得在原地打转。
    “快跑!快跑啊!”藏在荷花池内的苏子浅急得大声催促!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无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挽情吓的一哆嗦,她下意识地就往水渠里重新跳进去。
    嘭的一声,水花溅起来老高。
    苏子沫差点笑出声来。
    不过苏挽这个选择倒也不算笨。毕竟池里的水并不深,双腿可以站立,而且池中开满了莲花,遮遮掩掩的,不认真看根本不会发现里面藏了人。
    “你又进来干嘛!”苏子浅被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重重一巴掌就甩到苏挽情脸上。
    苏挽情也不高兴了:“五妹妹,你别太过分了!”她也是有火气的好不好?
    苏子浅凶狠地瞪着眼睛:“过分?谁过分了?如果不是你把我推进来,我会这样狼狈?你记住了,出去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确实是有人推我!”
    “谁推你啊,你倒是找出来给我瞧瞧!”
    无视纷乱的脚步,此刻两姐妹竟然直接就在水渠里吵起来了。
    苏子沫冷冷地看着,不好好意地笑着,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场难得的姐妹相残,她好期待接下去的戏码,一定要演的精彩才好,这样才不会枉费了她跑去放的那把火。
    南诏流宇一袭白衣悠闲的坐在荷花池不远处的繁茂树头,俊美的脸上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俊眸里洋溢着兴致盈然,兴味十足。
    看来今天跑来大将军府果然是个不错的决定,没想到竟碰上这样一场好戏。还从来不知道大将军的几个女儿竟这般有趣呢。
    传说中白痴愚蠢的却反而机灵聪明;平日里被捧到天上的,却被整的狼狈凄惨。
    南诏流宇的目光朝苏子沫望去,兴味地摸着光洁下巴。
    这丫头年纪小小,头脑鬼的很,诡计迭出,身手倒也勉强可以看看。
    至于容貌嘛……南诏流宇细细量着这丫头。
    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一双美眸清澈动人,流光溢彩,不过眼底却似被隔了一层(宇:美女啊子沫;神经),反射出冷酷决绝的黑暗,黑的如同深渊,似乎谁也走不到她内心深处。
    南诏流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得出结论:这丫头绝对是阴险狡诈,喜欢暗算,喜欢躲在暗处阴人,就算杀人还面带微笑的那种人。
    简直与自己如出一辙呢,实在是太有趣了。
    南诏流宇忽然有一种找到同类的感觉,一种找遍了全世界才终于找到自己同类的那种奇妙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对苏子沫顿时充满了兴趣。
    此时,苏子沫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发现似乎有一道灼热视线正牢牢锁住她。
    苏子沫抬头望去,只见最高的那颗梧桐树上,一位俊美无双的少年正斜倚着,他嘴角挂着玩味弧度,看着她的眼眸里兴味十足。
    只见他一袭翩然华丽的白衣软袍,浅浅的凤眸微眯,美绝人寰的俊颜上唇角邪魅勾起。他单手支额,随性地斜躺在高高地树桠上,片片纯白晶莹的琼花纷纷扬扬地从琼花树上飘落,画面唯美而浪漫,而此刻的他就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他的眼睛清亮而犀利,仿佛洞悉一切,目光就那样定定地看着苏子沫,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笑容颇含深意。
    “好看吗?”他笑吟吟地开口,脸上的神情似乎十分愉悦。
    这虽然只有三个字,却一语双关。
    既可能在问这出戏好看与否,也有可能在问他的长相是否好看,或许,两者皆有。
    苏子沫美眸微眯。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来的?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是她的警觉性太低,还是他的武功修为太高?她知道自己一直告诉戒备着的,那么,是他的武功太高了。
    苏子沫嘴角缓缓弯起,冷冷开口,“看够了?”
    对于不请自来还好整以暇看她好戏的人,苏子沫抱有一丝敌意。
    南宫流宇心中闪过一丝讶异,漆黑如点墨的凤眸对上了苏子沫的美眸,忽然,他发现自己胸口的心律跳动频率比以往快了一些。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好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
    苏子沫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回了句:“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南诏流宇对着苏子沫绽开一抹清华潋滟的笑,温润好听的声音邪魅低沉,“非也非也,本王与你是同类人。”
    言下之意,苏子沫再嘲讽他,那么就是同时在嘲讽自己